林副捕头将所有尸体和证物全都带回了衙门。
刚交待人把尸体放进敛房,孟狱长一脸沮丧的把他也拉走了。
左右看看无人,又是一大包银子被塞进了林副捕头的袖口。
孟狱长愁眉苦脸道“林捕头,咱们都是临安县的坐地户,人不亲山水还亲昵,您可得帮我拿个主意,陈伶儿越狱跑了,杀了县丞,我、我可咋办?”
孟狱长都快愁死了,就差一夜白头了,这一年来,真是多事之秋,在他手里的犯人,已经越狱两次了。
上一次,是黑衣人为了刺杀县太爷何楠生,把所有犯人给放了,不幸中的万幸,上次的犯人都被抓回来将功折罪了;
这一次,陈伶儿一个孕妇又越狱了,不止跑了,还成功杀死了县丞王满。
孟狱长深知,自己这次可没有将功折罪的机会了。
都说人不能被同一块石头绊倒,孟狱长还偏偏应了这句话,一次绊得比一次重,可想而知心情有多么忐忑与糟糕。
林副捕头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道“孟兄,县丞死了,这已经是既定的事实了,你还是想想怎么把罪责推出去吧。”
孟狱长“推出去?”
县太爷中毒,成亲冲喜;
县丞执政,已经死透了。
再推能推给谁呢?
思前想后,孟狱长突然想起一人来,恍然道“林捕头,你是说,是说在那个冒充送饭的老头儿身上下功夫?”
林副捕头笃定点头道“那是,没有内应,他怎么能进入大牢里来?顺藤摸瓜,说不定就推给那个幕后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