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是欺负他,分明是指点他一二。”
魏婉轻哼一声:“就你这棋术也好意思指点别人。”
徐天赐半晌才从惊诧中回过神来,看着黑子落败的局面,瞳孔放大。
“嫂子,你赢了?你居然赢了?”
魏婉伸出手,宛若诸葛孔明般风轻云淡的拍了拍徐天赐的肩膀:“低调,低调。”
宋安垂着头,他连沈暮都对不过,魏婉却能轻而易举的看破棋面上的漏洞。
沈暮探究的目光落在魏婉身上:“你的棋术是谁教的?”
魏婉神色一顿,眼珠在眼眶中打了个圈儿道:“就小时候,遇到过闲云野鹤的老先生,跟着学过一些,不过,你今日输完全是因为,掉以轻心了。”
沈暮缓缓的点了点头。
魏婉扯开话题:“对了,安安进太学的事情,你办的怎么样了?”
众人的目光齐齐落在沈暮身上。
沈暮幽幽道:“你吩咐的事情,我能办不妥吗?我以,父亲已故战友之子的身份,将他送入太学,后日便可入学。”
“安安,入了太学,遇到什么难事儿,一定要跟姐姐说,有谁欺负你了,千万别忍着,告诉姐姐,姐姐带人去揍她。”魏婉揉了揉宋安的头。
宋安低垂着头,脸上浮现一抹笑意。
沈暮又道:“赈灾款已经聚齐了,不日我便要启程前往西南赈灾,在赈灾之前,我会将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今晚带你去见一个人。”
提起这个,魏婉的情绪便有些恹恹的。
赈灾之行,坎坷艰难。
除却暴动的难民,还有一路上对赈灾银两,粮草虎视眈眈的山匪,她怎么能不担心。
沈暮看出她心中所想,站起身子,抚上她的眉心,将她皱成川字型的眉头抚平:“放心,我会平安回来的。”
“好。”
……
沈暮提前回了镇国公府。
一回去,就前往魏月花母女三人所住的偏院。
此刻,魏月花坐在廊下的软塌上,晒着太阳,摇着蒲扇,昏昏欲睡。
这样的日子,不知还能再过几天,十日马上就到了,这一到,她们母女三人又能去哪儿?
“娘,你能不能别坐在这儿挡道啊?”肖果儿看着魏月花那一副享乐模样,不悦的道。
魏月花坐起身子,看着肖果儿那张怨怼的脸,气不打一处来:“不成器的东西,我花了那么多心思,将你们姐妹二人养大,到头来,什么也不是,两个男人都勾不住,我要你们还有什么用。”
站在门外的沈暮脚步顿住。
肖果儿也不服气,回嘴说:“沈国公压根是油盐不进,我都快脱光了,站在他面前,他都不为之所动,难道魏婉就真的那么好,我看我长得也不比她差,为什么沈国公就是不肯多看我一眼。”
肖蝶儿一脸阴郁的从房中走出来,鄙夷的瞪了一眼肖果儿:“娘说你没成器,也是有道理的。”
“大姐,你又比我好到哪去,都深情款款的诉说心意了,人家不还是懒得搭理吗?”肖果儿冷哼一声,话语更是尖酸刻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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