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簪子脏，嬴政用手指沾了点血，舔了舔，眯起了眼：“味道不错，让我吃了你如何？”

凌渊天师在刚才的回合中手脚都被她卸去了力道，此时怒目而视：“妖女！”

“哦谢谢……”嬴政笑，“妖女可比女魃好多了，常人听到妖女多是美丽妖娆的，而女魃则是丑陋不堪的。”

这些天她也从书中窥得了女魃的来历介绍。

李谦尘说不清这一路有多漫长，临到头他却缓了下来。

“正一……”

李谦尘看着正一柔若无骨的身子挂到了师弟的身上，舔了他的血，然后还开口：“……让我吃了你如何？”

明知道不是那个意思。

可是心里就像长出了无数的杂草，争先恐后地想要爬出来。

李谦尘浅笑着开口唤着她的名字，声音大了怕她听见，声音小了又怕她听不见。

“正一……”

他多么希望她现在正眼看着的人是他。

嬴政终于还是缓缓看了过去，却见那个脸色苍白的男子身穿白色里衣，赤脚踩在地上，挂着浅笑看着她，然后伸出手臂，露出干净而又白皙的手腕，玉白色的肌肤上看不到半点血色。

他说：“若是你想喝血，我放给你喝。”

“放过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