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里微微委屈。
李谦尘一手臂在嬴政颈后被压在了门板上,幸在是没伤的右臂,左手不太给力地顺着她的头发,眼睛直视着那张怒目而视的脸。
“所以这就是你再一次作死的原因?”
身下,嬴政微微抬膝,向上顶着某处,早在刚才两人压在门板上的瞬间她就想踢腿,但思及她这一击下去人估计就没命了,当即停在了半空,然后就被摸了头。
李谦尘微微垂下头,目光从她的眼睛往下看去,落在某两瓣嫣红上顿住,声音微微喑哑:“正一,我怀念是僵尸时的你,虽然不能说话,但你不会拒绝我。”
“现在的你更让我着迷,可自从那夜过后,你连让我摸摸头都不肯……”李谦尘额头顶在了她的额头上,微微闭眼,鼻息相间,“我觉得我快憋疯了,就在刚刚,看到孙大夫摸你头,你丝毫不拒绝的瞬间……”
尽管眼睛只睁开了一条缝,嬴政却能感觉到眼缝中泄露出来的侵略性目光,强烈而又浓郁,像是要把她折吞入肚。
再是迟钝,嬴政也听出了他话里所带的意味。
疑似表白。
来自男人的表白,在她的人生生涯中不是没有。
她所在的秦朝,断袖之风在好一些地方盛行,广纳人才时不免有此好中人,因她的容貌趋之若鹜之人不在少数,暗地里爬床的人都被她不动声色地一一解决掉了。
仍有真诚者,大庭广众之下借酒吐露,她直接让人送回了房间,下次不再请此人入宴。
这算得上很明确的拒绝了,再不识趣的人也该收手了。
不同的是,这次她是作为女子的身份被人表白。
此时对上眼前虚弱的李谦尘,嬴政顿在半空微曲的腿还是踢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