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谦尘周身散去了阴霾,眼带挑逗:“深更半夜,你我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我也没有穿得严严实实,要是你的话……我不会拒绝的……虽然……”
他笑了笑,笑里很干净,没有猥琐。
“虽然你一身皮囊嫩了点,我还是能下得去嘴的。”
嬴政退了一步:“你喝醉了吧?”
“醉又如何,不醉又如何?”他将就着两臂张开的姿势复又躺了下去,“不做点什么的,你就不是我的正一了……”
所以今晚自带骚气?
嬴政刚要去寻找他的表情,他已经把脸转了过来,神情难以言喻,有种淡然,亦有种伤感。
“醉的话,你好生休息吧,不醉的话,某症期提前了吧,我去找孙大夫给你配点药……”
嬴政说完就要转身走,却被身后一股突来的力道掀倒了,重重地摔在了某块肉垫上,腰上被一双爪子箍住了。
李谦尘闭着眼,额头顶上她的侧额,呢喃:“你就是我的药……只有你。”
嬴政微怔。
她在一瞬间感觉到了他的无助和依赖,就像某只大型犬,微凉的夜里,他身上的温度炙烫了她。
嬴政觉得潜伏在自己身体深处的母爱爆棚了,她眼神微动地摸上他的头,说:“傻孩子……”
不过……这孩子,发质好得惊人啊……
她又爱不释手地撸了好几把手中墨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