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珩之愣了一下，然后笑道：“你不记得了吗？”

“我记得什么？”凤凌夏有些懵。

“你曾说过，我生的好看，若是被人瞧见，是要吃亏的！”纪珩之笑，“后来，我就总是遮掩着，再后来了，就习惯了！”

凤凌夏皱眉：“我还说过这个话？”

纪珩之点头：“嗯，你问了我一个问题，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你是想问我，怎么知道那艘船会着火吧！”凤凌夏抬头看向纪珩之，轻声说道。

“如果不方便的话……”

“我会做梦！”凤凌夏打断纪珩之，“我小时候就发现了，自从那次坠崖以后，每次遇到可能会让我死的事情，我都会做梦，我会在梦里先死一边，然后再开始现实！”

纪珩之皱眉。

凤凌夏垂眸：“我已经记不清多少次了，但总是如此，我曾问过师傅为什么，师傅说，这是命，这是我的命，天命不肯让我这么死，所以来告诉我，要怎么避开那些事情，师傅曾说，大约，是凤家人死的太冤，死的太苦，所有已经死去的凤家人，都在庇佑我！”

纪珩之没有说话，只是将凤凌夏抱得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