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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回过味来,江星又感觉不太对劲,这群乡绅未免大方的有些过分了啊,按照这些土豪乡绅的正常操作来看,不应该是给一点意思一下就行了吗?
这些乡绅在古代就相当于地主老财,一个个都抠门抠的要死,想从他们手中捞钱可是难喽。
现在突然这么大方,不是心中有鬼就是有所求了.....
“这位老爷,不知该如何称呼?”
“鄙人姓姚,峤山镇镇长。”
“姚镇长,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你们出这么高的价,应该....是有什么事吧?”
姚镇长使了个眼色,抱着盒子的年轻人将盒子往桌上一放,随后微微躬身转身离开。
看到这一幕,江星可以肯定他们给这么高的价确实是有事,心中不免升起了几分好奇,好奇会是什么事能让他们搞这么大的阵仗,在峤山镇这几天,他虽然没怎么出门,但箐箐出门次数不少,也打听过,镇子上也没出什么事啊。
“道长,不瞒您说,我们确实是有事相求。”姚镇长拱拱手,随后走到江星面前,从袖子中掏出了一白色图卷。
“这是什么?”江星好奇接过,将其打看一看,赫然看到上面只写着一句话,‘阎王让人三更死,谁敢留人到五更?’
这虽然只是一句流传甚广的俗语,但江星还是面色一肃,伸手轻抚,图卷质地有些粗糙,和民间纸钱的用纸一样,血红色的大字在白色的纸上格外渗人,而最为关键的是这血红色的颜料也不是什么颜料,而是用人血写的。
“道长,这是半个月前我醒来之后在我床头发现的,发现之后我以为是有人想要害我,就让人把这图卷给烧了,我亲眼看着烧的,并且睡觉的时候还让人守在了屋子里,但第二天这图卷又出现在了我的床头,一模一样。”
“也不能说一模一样,就是这上面的字更....渗人了!”姚镇长瞥了一眼就不敢再看,浑身还止不住的打着冷颤。
“还有呢?”
“当初点火烧图卷的那个人,他....死了!”
“死了?”江星眉头一皱,微微低头在图卷上轻轻嗅了一下,顿时一股腥臭的血味直冲脑门,恶心的他差点没把刚吃的包子给吐出来。
就在这时,坐在一旁的另外两个乡绅也起身走到了江星身前,也从怀中拿出了两张图卷,“道长,我们家也出现了这个。”
江星伸手接过一看,赫然发现三张图卷一模一样。
有了第一张的经验,这次他没有再选择上去闻,而是直接问道:“你们这是同一天出现的?你们也让人烧了?那人呢?”
“是同一天出现的,烧纸的人也死了。”两个乡绅同时点点头。
“也死了?”江星眉头皱起,伸手轻轻摩擦了两下,问道:“镇子上其他人还有没有收到这样的图卷?”
“没了,就我们三个。”姚镇长面露愁苦的摇摇头,这半个月他一直睡得心惊肉跳的,晚上都不怎么敢睡觉,只敢在白天睡觉,还得晒着太阳。
“这半个月你们有没有再让人烧过这,还有你们家里有发生什么事吗?”江星问道。
“没有,死人之后我们就不敢再让人烧了,这半个月家里也没发生什么事,但是这两天我们都越发的不安起来,感觉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一样。”
“道长,您一定要救救我们啊,我们不想死!”姚镇长一脸哀求的祈求道。
“对啊,道长,求求您一定要救救我们啊!”其他两个乡绅也一脸祈求,这半个月都快把他们逼疯了。
这种等死的感觉真的不好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