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冰系的人，却能依靠着冰，成为冻结或者静止那一道路的道果。

比如第一个开辟了体术道路，比如开辟了炼器修行道路的人。

那种人，或者那种人的弟子，才能在这条道路还没有道果的时候，成为道果。

所以秘术师才会形成百家流派，每个流派都在试图开辟出属于自己的道路。

不过也正是因为玩的太过了，才会导致秘术师的没落。

但是做为魔王的养子，甚至是魔王们的养子。

罗青是知道有关于道果真实的隐秘。

那就是过去未来，道果唯一。

什么样的人，会成为道果，早就已经注定了。

那些人就像是书中的主角一样，不管经受了何等挫折，最后都会开辟出一条道路成为祖。

一切早已注定，什么样的道路，该在什么时候出现，该在什么时候昌盛，都是龙脉已经注定好的。

并且过去的道果，加上未来的道果，总数是不会变的，一共就只有那么多。

那些新开辟出来的道路，只是本来就该出现了而已。

不过做为秘术师，那种不管是什么禁忌都干踏足的存在，怎么可能会甘心这样的结果。

所以早在百家那个时代，就有了剥夺转嫁道果的禁术。

一但一个人，被确认或者说表现出了疑似道果的迹象。

那些被困在天人境界，不知道多久的老怪物们，就会不惜一切手段的抢夺道果。

能够成为天人的人，都是万中无一的天才。

那种在天人境界呆的足够久的人，甚至能够虐杀普通的天人。

对于他们来说，他们还在天人，是因为上限就是天人。

那种人，就算是没有道果，也是一方大能。

而罗青，曾经便是道果。

罗青也正是因为道果而死。

即便是有着近乎最强的后台，即便是罗青本身也是天人中的佼佼者。

但面对着那些大能之间的博弈，还是被活活的算计死了。

如果不是有着后台的话，罗青就连最后这些残渣都不会剩下，也不会成为现在的洛子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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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依照着那些严苛的条件来思考。

大千一脉，需要是道果才能传承。

但是道果本身就是某条道路的族，又怎么可能成为大千一脉的继承者。

大千一脉的道果，理论上又只可能有一个，那就是开辟了大千一脉的那位大能。

“除非。”

洛子曦想到这里，感觉像是抓到了什么。

“除非，大千一脉从来都只有一个人，也从来都只是一个人。”

“那就是那位创立了大千一脉的道果。”

“完全的欺骗自身，完全的欺骗世界。”

“我便是过去，也是现在，更是未来。”

“那么我是谁？”

“我真的是我么？”

“我真的是罗青么？”

洛子曦思索着，某种巨大的恐怖感笼罩了全身，现在的洛子曦，就连自己上一秒的记忆都无法相信。

“检测到本我意识动摇，强制同步开始。”

罗青荷的声音传来，随后两人的内心开始对接。

洛子曦这才重新恢复了冷静。

“我就是我，至于现在是否是虚假。”

“等真实醒了再说吧，那个时候的我，会给出答案的。”

“而且，我的大千秘术残缺不全，我应该不是那位。”

“并且小千和千绝的禁术，也在我身上。”

“同位千之一脉，小千和千绝的大佬，应该不会拿我这一根独苗开玩笑。”

“毕竟这两门秘术，也就只有我才会了，还等着开枝散叶呢。”

“再说道果跟龙脉绑定，这里可不是龙脉串联的世界之一。”

平静下来的洛子曦分析着，内心也平复了。

“接下来，就该去找大白了。”

“她做为更高一层的存在，可不会被影响到。”

“而且通过她，我也能知道，我的努力有多少留了下来。”

“不管留下来多少，至少我的‘缺心眼’被治好了，也不算是太亏。”

洛子曦在平复了内心之后，也想起了自己使用大千秘术的目的。

打算去找‘未知空白’的第二个影子，看看自己究竟改变了多少的过去。

洛子曦双腿一晃，发现了一件尴尬的事情，那就是自己的脚，够不到地面。

顺便说一句，洛子曦因为在凌苗体内重生的原因。

现在的身体，就只是一个4岁的孩子。

一个光着屁股的4岁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