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林看了婆婆一眼,打量了吴府里面,吴府不怎么大,但是还算一个漂亮的中型的宅子,里面花园假山,湖水,亭子都有,音林咬了咬牙“嗯,知道了,小宁走去材房,”连拜堂也不用,这哪里是婚礼啊?不过正合她意,材房就材房咯,只要以后自由就行了,对付一个公公音林还是很有把握。
刚踏进府门,后面传来了下人的声音,“旭王爷到。”“程将军到。”
没有一点喜庆的府邸,没有客人。程将军满脸痛惜,含情脉脉的走来,盯住音林,看到她手脚的铁链是,满脸痛楚,和怜惜。
站在旁边的旭王爷,“咳---!”了一声。“青林恭喜啊!怎么没见吴公公呢?”
“吴公公有事不在府邸。”下人恭敬的回答。
“今天是他的婚礼,有什么重要的事非要今天办,本王倒是想知道。”
“王爷,公公是去替皇上办事。”下人连忙恭敬的回答。
旭王挥了挥手“罢了,皇兄的事还真多,看来今天,本王喝不到喜酒了。这哪里是办婚礼,简直就像是入住下人的仪式!”
程阳捧着盒子走在音林面前“青林对不起,我来晚了,让你受苦了,你放心我会带你离开这里,以后不会再让你受苦了。”说把盒子送到音林手里,说道;“礼物我已送到了,改日再来。”
一个尖尖的声一响起“参见旭王爷-----程将军好,奴才给皇上办事,耽搁了时间,没有好生招待,还请王爷和将军,不要见怪、两位里面请。”说完瞪着音林、“夫人给旭王和将军倒茶。”
“不用了,本王还有事改天再来吧!”说完看向音林,“今天是你的大婚日子,也累一天,你早点去歇着把!”
小宁扶着音林躬了躬身;“青林却是有些累了,就先回去,王爷将军失陪!”小宁扶着手脚带铁链的音林、往材房走去。
大厅里程阳放下茶杯。“吴公公青林是沈将军的女儿,本将军曾受沈将军的大恩,也答应过沈将军好好照顾她,所以本将希望你能好好对青林,”
吴公公喝了一杯茶;“程将军,这是自然的,她是杂家夫人,杂家会一辈子对她好,程将军,旭王爷。杂家还有事,失陪了。”说完挥挥袖子,大步离开。
程阳紧握自己的拳头,看着吴公公消失的背影,恨不得把他剁了。
旭王拍了拍程阳的肩旁“走吧,至少她现在安全了,离开了皇宫,是好事,来日方长。”
刚吃完晚饭,音林坐在材房的院子里发呆,小宁打扫好房间,收拾好床铺,“小姐早点休息吧,虽然很简陋但是我收拾的很干净。”
“小宁幸苦你了。”吱呀院子的门被打开了几个下人走了进来;“夫人,公公叫你过去,”
这样的架势,像是来抓人一样;“嗯!知道了。”
音林起身跟着下人来到了公公的房间,下人们退了出去。吴公公坐在凳子上,一个下人给她捏着肩膀,尖尖的声音说道;“杂家娶你来是让你来伺候杂家的,给杂家宽衣。”
音林看了看自己的手链和脚链,“我带着这个不方便伺候。”
吴公公起身拿起钥匙丢给了一个下人,下人接过钥匙,打开了音林的手链和脚链,音林耸了耸手和脚,走过去崛起嘴,一手扒下公公的衣服。
“哼!杂家告诉你,你最好好好的伺候杂家,帮杂家洗脚,”说完脱下恶臭的袜子。抬起头瞪着音林;“怎么,不愿意,还是不会,你现在不是皇上的妃子,只不过是个低贱的破鞋子,来人教教这破鞋子,如何伺候人洗脚。”两个下人一左一右把音林按到洗脚盆下,音林气的咬咬牙,妈呀,老娘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这里有不是皇宫,才不怕你呢,就是皇上也管不着夫妻间的事。音林一个闪身,一个旋踢,洗脚盆和水多踢到两个下人的身上。
“反了反了,你这个妖女,在哪里学的怪招。”还没等公公说完,音林闪身到了公公身旁,一手擒拿住公公的手,一只手掐住公公的脖子。
眼睛带着杀气,看着下人们对着下人们哼道,“我是你们的夫人,谁感动我,我让他吃不好兜着走。吴公公,你以后你最好是不要来若我,否者,我会让你的府邸,每天,都鸡犬--不宁---,你别管我,我也不会来打闹你,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安静的过着日子不好吗?”手一推公公一手摔倒在地,音林大摇大摆的走出了房间。
小宁在门外走来走去,看到音林出来了马上迎上前去;“小姐你没事吧!吴公公有没有为难你?”
“你呀----。”敲了一下小宁的头,“你家小姐我是那么好欺负的吗?我们就暂时在这府邸,安静的住着,”
将军府里,程阳把自己关在房间,喝的烂醉如泥,吱呀门开了“出去,”程阳一把酒杯摔在门口。
“程阳,本王知道心里不好受,”
程阳转头醉密密的看向旭王。“旭王爷你怎么来了,是来找我喝酒的吗?”
“程阳,本王知道,你和青林从小青梅竹马,早已海誓山盟,可是你又没有觉得,青林好像变了?”
“本-----本将军-----不管她变了什么样----他都是我的青林。”
“旭王你知道的,她是为了我才被嫁给吴公公,她是为了守住我们的誓言,才会反抗皇上,而我却不敢,向皇上把她要回来,我不是个男人,连自己心爱的女人也保护不了,将军又如何,在战场杀敌保国,打胜仗又如何,连一个女人都保护不了。”说完又喝了一口酒,念道;“蝶儿为花醉,花儿随风飞,花飞碟落泪,花哭奈何飞,花开为谁谢,蝶儿谢为谁悲?两个相爱的人却不能在一起”砸了酒壶,发疯似得“哈哈哈”,拿起桌上的酒壶继续喝着酒。
“你喝够了没有!”旭王夺过酒壶大声道“程阳,你清醒清醒,她现在不是很好不,她现在出了皇宫,在吴府至少是安全的,程阳你刚从边关回来,来日方长!”
程阳哪里听得进去,早知道当年前就不该把青林独自留在皇城,而是带她一起去边关。程阳趴在桌子,醉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