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妖孽一身白纱衣,微卷的头发,披头散发,遮住了他的绝美妖孽的五官,躺在美人榻上,拿起酒壶,酒倒向他的嘴里,和他惨白的脸上,酒随着脸庞滑下。
冰蛇走了进来;“主人---他们这两天启程,音林好像---恢复了行走。”
白妖孽睁开紫色的眼珠,睫毛煽动着;“她服了罂粟种子?谁给她的?”惨白怒气的脸上阴冷闪过。
“主人属下不知道。”
白妖孽挥了挥手;“下去吧。”继续喝着酒,从怀里拿出罂粟种子,看着自己用血种植而成的罂粟种子。讥笑道;“罂粟毒,死亡路,罂粟美,如妖孽,毒;穿肠入骨,美;消魂亡醉,今夕何夕,魂必归西,今夕何时,魂已归时,罂粟美,活人焚身销魂醉,罂粟毒死人魂兮傀儡入”放进自己的嘴里,慢慢的进入了自己的梦中。
几天后他们收拾好了包袱,白雪抱着孩子,和朱星坐在一辆马车上,音林和程阳坐在一辆马车上。雇了两位车夫赶着马车。
音林拿起手帕擦了擦程阳脸上的汗水,“是不是很累?”说完刀子,准备划开自己的手。
程阳伸出手,夺去了音林手里的刀子;“没事的,现在不需要。”说完靠在马车里的窗边斜靠着。闭上眼睛,虚弱的说道“让我休息一会儿。”
音林坐在程阳的对面,斜靠在马车旁边,出了月城走了一会儿,天下起了暴雨,雷声巨响,闪电,马车里的孩子被雷声吓的哇哇的哭起来。
马车停了下来,朱星打着纸伞走过来;“音林前面有家客栈先躲躲雨吧!”
音林起身,怕了怕程阳;“程阳---程阳---程阳---”程阳还是没有反应。
音林拿起刀,割开手臂,血一滴一滴的滴在程阳的嘴里,包扎好了自己的手;
程阳动了动唇,睁开了眼睛;转头看向音林的手;无力的声音说道“有浪费你的血了。”
“程阳、你醒了,现在风雨交加,雷电不停,我们先到前面的客栈住下。”说完扶起程阳,撑起油纸伞,走出马车。
缓慢的走进一家客栈,要了四间房,马夫两个一间,程阳一间,音林一间。
音林抱着孩子,怎么哄也哄不到,孩子一直哭着,好像发高烧了。
白雪和大夫走了进来,给孩子搭了搭脉搏,开了几服药,“孩子现在出水痘,不能感染风寒,好好的照顾,否者会留下病根,吃几服药过几天就会好,”大夫背起药箱,走出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