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林看着程阳胸前,一根熟悉的针,四周扫视了一番,河边不远处,白妖孽一身白纱衣,洁白动人,坐在河水旁边。
音林拔出程阳胸口的针,牵起程阳的手,来到河边,瞪着白妖孽;“你为何不肯放过我们----为什么总是要害程阳?”
白妖孽转过头憋了程阳一眼,额头上的罂粟花,好像比以前更加红艳明亮;“我要杀他,轻而易举---何须等到现在?”
哈哈哈-----音林大笑一声愤怒的看着白妖孽的背;“罂粟种子是你给程阳---吃的吧?你白妖孽何须装什么好人呢?”
白妖孽愣了愣;“我没有,”站起来转过身,看着程阳;“难怪他的脸色这么差,想必已经是毒入五脏六腑,深入骨髓了。”白妖孽说的很轻松,好像毒死一个人,是他们的种植毒药的一种收获。
音林冷笑一声,突然想到了什么,走进白妖孽身边,拉着他的衣袖,用哀求的语气说道;“求求你救救他---求求你救他---”泪水从脸盘落下,掉在白妖孽白皙的手上。
白妖孽被她突然的行动、不知道如何是好,动了动薄唇;“此毒没有医治药物,更医治不了。”抬头看着音林苍白的脸,红红的眼睛像瀑布一样泪水留下脸旁,注意到她的手,上面全是刀疤,一条一条的疤痕,新的旧的,像蜘蛛网一样,她居然为了他流泪,为了他每日显出自己的血液,想到这里顿时心里像针扎一样。
扬起手一挥,音林被狠狠的摔倒在地上;“我不会救程阳---就算你跪下来求我,我也救不了他。”
音林擦了擦泪水,爬起来跪在白妖孽面前;“毒是你种植的---你一定有办法,求求你救救他,”这次音林没有靠近白妖孽,跪在他面前的一米之外,是不是看向一旁天真无邪的程阳。
程阳慢慢的走过来;“娘子妹妹,跪下好玩吗?我也来试试,我要和你一起跪下。”程阳跪在音林面对面,眼睛看着音林的脸上,仔细的瞧着,好奇音林为什么长得和别人不一样?
白妖孽紧紧抿着性感的薄唇,低头垂眼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个人,白色身影一晃,身飞向空中,留下一句话;“此毒无药可解!”
音林站起身,扶起程阳;“回客栈收拾东西,我们准备出发,尽快去朱雀山,也不知道朱他们到了那里?”
一路上、程阳坐在马车里,身体一日不如一日,离他的一米之内,就能闻到程阳身体溃烂的恶臭味,而程阳却没有感觉疼痛,有时候还胡言乱语。
音林尽管天天吃一些补品,但是流血过多,还是昏倒几次。两个人互相靠在马车里,音林讲正着---祝英台孟姜女的故事,突然两批马飞快的跑过,拦在了音林马车的前面,马车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