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惜自己的身体,你手还痛吗?”程阳微笑的摇了摇头。
琴云像是明白了什么,气着说;“别以为自己长得风华绝代,就可以玩弄女人。”说完看着音林。大声说道“程阳你和音林最配了,要不---到了军营你们办一场轰轰烈烈的婚礼,如何---”
音林有点苦笑不得,上次和白妖孽的婚礼、就是在程阳的军营里办的。
程阳憋了琴云一眼,“能不能少说两句。”接着有用呆呆的目光看着白妖孽他们,许久突然疑惑的看着音林,问道;“音林、那两个男子和那个女子是谁?我好像有忘记了很多东西。”
“是---是几个相识的人。”音林静静的望着程阳,苍白的脸,毒素开始吞噬他的灵魂,捂着胸口,悲痛欲绝,忍住自己眼眶里的泪,拿起手帕擦了擦程阳嘴角,残留的糕点。
那边桌上明白妖孽,握住茶杯的手,颤抖着,突然起身;“不吃了,走---”起身慢慢的向楼上客房里走去。
冰蛇看了一眼音林他们,也跟了上去,百荷,瞪着音林;“真是冤家路窄,”说完也跟了上去。
琴云站起来,发起公主脾气,指着白荷;“你---你们阴魂不散。”
音林拉着琴云的手,“算了,不必理会他们,”音林想了想---轻声说道;“然道他们也要去朱雀山?”
饭后回到客房,音林端着一杯血液,走到程阳面前,程阳手指着血液;“音林,我为什么要喝你的血,我不要”像个孩子般的,转过身背对着音林。
音林叹了一口气;“程阳,你不喝我要生气了,不给你讲故事了。”
听说讲故事,程阳转过身来,注视着音林清秀憔悴的脸,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一样,晃了晃脑袋,接过音林手里的杯子,一口喝下;“音林---不要再为我让费你的血液了。”目光深情,而充满了悲伤,看着音林;,此刻他现在是正常的记忆。
音林坐下来,倒了两杯茶,微笑道;“你为了我愿意丢弃自己的性命,而我为你留点血,有算什么。”站起身,看着窗外;动了动唇、慢慢的讲起孟姜女还有祝英台的故事。
程阳趴在桌上听的津津有味,知道半夜,程阳睡着了,音林才从他的房间里走了出来,刚出房间,就看到白妖孽,站在不远处的顶柱前。音林走了出来,鳖了他一眼,装着没有看见,走向隔壁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的时候,眼睛瞄过顶柱那边,那里早已没有人影。
程阳很早就起来了,推开门来到音林的房间里,音林被推门的声音吵醒了,揉了揉眼睛,看见走过来的程阳;“程阳---你怎么那么早,天都还没有亮。”
程阳坐在音林的的床边上,捞起袖子,指着手上的一块红红的,红的像烫伤的一样;“音林你看我的手,好痒,还有,我以前很多事、多记不起来?”
看着程阳手上红红一块,程阳身体已经开始溃烂了,接下来就会神志不清,胡言乱语。
音林坐起身,拉起程阳的手从包袱里拿出药膏,擦在程阳的手臂上,“程阳对不起,对不起!”拿起刀子割向自己的手,取出血液,滴在杯子里,递给程阳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