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王挑了挑眉“说说看。”
“旭王我是想让你出面让他们自愿捐款!”
旭王想了想道;“音林如果真能够筹到钱,本王愿意出面!”
“那音林就先谢谢旭王了,”
北西城里,北西酒楼里,旭王邀请了北西所有的官员和商人,并要求捐款的人名字记录档案中,让后人都可以看到,商人可以得到一些通行的好处,此消息一出,所有人有钱的官员富商,通通自愿拿着白花花的银两送上,此时的音林拿起笔认真的记录着,每个人多少银子,写得清清楚楚。满的额头上透出了细细的汗珠。
旭王微笑的看向音林,只见音林此刻正在细心的写着,那清秀的脸蛋,玲珑的身躯,突然觉得她美,原来女子做起事来,可以显得那么美丽,正当音林满脸笑容的写着,算着。
旭王微笑的走上前问道;“音林一共有多少了,”
“旭王这次谢谢你,有七千多两银子,这些可以够军营用上好几个月,”接着把银子替给旁边的小宁;“小宁这些你拿着,交给马副帅,还有等月城的宅子和铺子买了,也都给马副将送去吧!”
小宁从没有见过这么过的银子,眼睛看的冒星星了,接过银子高兴道;“是小姐,”望着小宁离开,音林转身从桌上给旭王倒了杯茶,送到他的面前;“旭王皇上派你来北西,是为了什么?”音林试探的问。
“皇上让本王来看看这里的情况,还有就是让我来这里收回兵权,不过-----看来没那么容易,”
音林憋了他一眼,自己倒了一杯茶,一口喝完说道;“知道就好,走吧回去吧,”
皇宫里的书房,公主跪在地上,“皇兄我说的句句是真的,青林和灵墓山是一伙的。”
皇上看了看奏折,“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么音林这次去北西,岂不是放虎归山,那朕岂能留她。”
杏月公主得意的立刻添油加醋的说道道;“是呀!留着他就是个祸害。”
赵基可想了想,拿起桌上的笔在纸上写好,折叠好了装进信封里,“来人把这个送去西阳国国师,记住保密。”
“月公主,传朕的口谕让程阳带人去查查灵墓山的一切资料。”挥了挥手说道;“朕有点累,你先回去吧。”躺在椅子上闭着眼睛小睡。月公主见皇上闭上眼,只好轻声的站起身来,走出书房脸上露出狡滑得意的微笑。
百花楼白妖孽穿这一身色的纱衣,露出他洁白的肩旁,躺在美人榻上,旁边放了几朵紫色的罂粟花,衣服随意的套在身上,露出了半条若影若现的玉腿,手拿结冰的栀子花玩耍着,自言自语说道;“为何?为何罂粟如此美丽,却毒性强烈,栀子花如此平凡却是洁白无瑕,你呀自从本宫把你从栀子河池摘来,就一直跟随本宫三千年来,都没有离开过,现在音林......”说道音林的时候脸带微红的笑容“音林找到了,你的冰会融化、会枯萎、也会凋零。”
门外咚咚咚响起“主人。”
“冰蛇进来。”
冰蛇走了进来,“主人,赵基可派程阳调查灵墓山,还有赵基可给西阳国送了密函。”
白妖孽缓缓坐起来,玉脚踩地,来到冰蛇面前,眯着眼睛;“密函?西阳在北西城的边界,难道他要对付沈家军?对付音林?那岂不是音林很危险不?”绝美的容颜缓缓的微笑,如此妖艳却带着怪异,漫不经心的说着;“冰蛇,放出消息让程阳去查,还有放出消息,西阳国将会攻打北西城,”从怀里拿出一颗罂粟子,“本宫的乖孙子,看来你真的不适合做北月国皇帝。”将手中的罂粟种子放在鼻子前闻了闻,“把这个给赵基可服下,记住万无一失尽快办好。咱们后天也去北西。”
冰蛇接过种子,抬头看这窗外的月亮,圆圆的月亮正好射进了房间;“主人今晚是月圆之夜,要不属下现在就去抓音林过来,给主人弹曲。”
白妖孽抬头看着窗外的月亮“算了不用了,把药端过来给我。”
接过冰蛇手里端来的杯子,将一杯红红的血液喝下,白妖孽檫了摖嘴边残留的血渍,挥了挥手;“出去到外面侯着。”
空空的屋子里,月光的斜照,显得有些明亮,赤脚走向床边躺在上面,手里握着着栀子花,他知道今夜他逃不过,不知道什么时候,他自己也不知道何时昏睡在床上;做着最真实残冷的噩梦。
梦里!他被父皇狠狠丢弃,被众皇子欺负,他很无助的让人欺负,他刚出身的亲弟弟、被一个女人夺走,她的母亲一步一步的在地上爬着,追着,喊着......
梦里!他母亲凄惨的眼神、死在他面前、他拼命的哭喊,都没有用了,他被送去东星国坐了质子,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
,梦里!他和小师妹的婚礼上、一个美丽的孕妇女子跪在地上哭的如此伤心,最后昏厥过去,此时他颤抖的心、像是被刀子在一刀一刀的割着......
梦里!朱雀山那位美丽的孕妇、扭断自己手上的光环,痛恨的声音诅咒着;他‘赵白孽’在月圆之夜,犹如万剑刺心般的痛,历历、凄惨、真实入梦,他如同木偶般的跪在地上紧紧的抱住地上的紧闭双目孕妇,痛声大哭,心有如万剑刺痛......
梦里!小师妹把他从栀子河池救上来,自己却来不及逃出被冰封在河池上面......
所有他所经历的生离死别,伤心欲绝,都一遍一遍的入梦,真真切切的重演着。
床榻上睡着的白妖孽,脸色惨白,一会儿握紧拳头,一会儿握住自己的胸口,一会儿抽泣着泪水像瀑布一样一次次的流出,打湿了枕头,心犹如万事俱焚的烧着,千万只白蚁啃着。
终于天亮了,白妖孽慢慢睁开带泪的紫色眼瞳,全身无力胸口还残留着疼痛,却完全记不起来刚刚做的梦,冰蛇端着血液走了进来。“主人,你有做梦了,喝点药恢复的快!”
白妖孽接过血液喝下去,躺在床上,嘴上还残留着血渍,脸色惨白,像个吸血僵尸,“出去吧!”接着闭着眼睛,墟落无力,但却无法入睡,思来想去,惶恐不安到底是什么让他如此心痛,像是失去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可是就是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