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笑?这是怎么回事。自己给他下的是痒痒粉,按理说,他应该是浑身痒痒,总想挠才是,这怎么还笑呢?难道自己的痒痒粉还带有让人发笑的成分吗?那为什么她不记得自己有加过这个成分呢?
慕容轻潇想不明白怎么回事,就让那个值班的大夫带她去看看,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因为济世堂的值班大夫必须是两个或两个以上,这样也是防止两个大夫都睡着了,病人来治病的时候找不到大夫。
所以慕容轻潇带一个大夫走后,剩下的那个大夫就和自己的妹妹一起值班。
那个大夫将慕容轻潇带入一个房间里,那个房间住着被她下药的人。
因为他总是挠自己的身体,没过多久,他的身体就被自己挠的一道一道的,其他人怕他出了什么事,就商量着把他绑到床上。
慕容轻潇还没走进那间屋子呢,大老远的就听见里面传来大笑的声音,
可能是那个人嗓子喊哑了,导致声音特别难听,就好像嗓子里有痰,却咳不出来,还要勉强大声说话一样。
一听这个声音,慕容轻潇就知道这个人的嗓子要是在不赶紧治的话,很有可能废了。
想到这,慕容轻潇就抓紧脚步,急忙往里面赶。
一进屋,慕容轻潇还来不及为他治病呢,就被躺在床上的大夫一下子抓住手腕。可能是他太难受了,导致抓着慕容轻潇的手腕特别用力。
本来慕容轻潇就有点瘦,现在还被这个人那么用力的抓,慕容轻潇都能感觉到,自己的骨头马上要断裂了,而且现在的她已经疼的快说不出话了。
但是看床上抓着她的人眼睛直冒血丝,浑身都是被自己挠的一道一道的手印,慕容轻潇就将那种疼痛强忍住了。
然后,就好像自己被他抓的一点感觉都没有一样,特别镇定的安慰床上的人。
“你先把我的手松开,我现在就为你治疗。”
那个大夫听到神医愿意为自己治疗,就好像用了全身的力气一样,把自己的手从神医的手腕的拿下来。然后瞬间就将力气转移到床下的被单上了。
看到这,慕容轻潇就知道床上躺着的人忍耐已经到极限了,为了不耽误时间,慕容轻潇就直接为他治疗了。
痒痒粉好下,解药也好弄,直接将提前准备好的解药往他身上一撒,待两种药物一混合,用不了多久就好了。
为了让那个人长记性,慕容轻潇就在撒解药之前问他,还敢说我的不是吗?
“不敢了神医,我真的不敢了。”
那个大夫可能是被慕容轻潇整怕了,就差跪下来向慕容轻潇表明自己的决心了。
听到那个大夫说他再也不敢了,慕容轻潇就直接将手中的解药撒在他身上了,怕药效慢,慕容轻潇还特地多撒了些。
可能是解药分量比较多的原因,解药撒了不大一会,那个大夫就好了。没有想笑的感觉,也没有痒痒的感觉了。
周围的人见躺在床上的人不乱动了,老实了,就连忙走到床边为他解绑。
可能是那个大夫真的累了,毕竟笑了一天一宿,绑在他身上的绳子还没被解开呢,就听见他平稳的呼吸声了。
慕容轻潇听见这个声音后,轻声的喊他的名字,见没反应,慕容轻潇就知道这个人睡着了。
他睡着了,慕容轻潇就将周围守着他的人遣下去了,至于自己,就在他睡着的时候为他治疗身上的挠伤。
至于治疗的时候有没有揩油什么的嘛,嘿嘿,那肯定是没有啦。
毕竟这个大夫长得不是很帅,她对不帅的人木有一丝要揩油的兴趣。
当然,揩不揩油,重要的不是帅不帅,而是被揩油的人是不是清醒。想比较来讲,她更喜欢在人清醒的时候揩油,因为这样才有意思。
所有事情都弄好了,慕容轻潇就要离开去值班了。离开之前,慕容轻潇怕他醒来后厨房里还没有人,就在走之前去厨房为他做了一碗粥,放在床边的凳子上。
为了避免他醒来后粥已经凉了,喝了肚子疼,慕容轻潇就在碗上盖个盖,确定没问题了,才离开。
其实做粥最主要的原因,不是怕面前的人醒来后饿,而是因为他已经有一天的时间没吃饭了,身上又有了这么多伤疤,看着这些伤疤,慕容轻潇就觉得有些对不起他,毕竟他身上的这些疤痕都是自己弄的,所以,为了道歉,慕容轻潇就用这样的方式了。
粥弄完了,慕容轻潇就为他掖了掖被角,点上檀香,然后就离开和自己的妹妹去执勤了。
至于那个陪着她来这个房间的大夫,估计现在应该已经回家陪自己的妻女了吧。
今天晚上的济世堂很安静,一个人都没有,慕容轻潇和伊月无聊,就按照现代的扑克牌做了一个简易的,两人就这么玩了起来。
玩了近半宿的时间,慕容轻潇就先去后堂看看慕容轻月,为她换一副药,确定她没什么事了,就回来继续和妹妹玩,剩下的半宿就这样过去了。
玩着玩着这两人就忘了时间了,要不是外面天蒙蒙亮,渐渐的死气沉沉的街道变得闹哄哄的,慕容轻潇两人才知道天已经亮了。
然后这两个人就将牌收起来,开始为那些百姓们治病了。
这两人治了一会,轩辕漠等人就来济世堂了。看神医她们已经醒了,轩辕漠就让这两个人去后堂,和他们商量一下昨天晚上慕容轻月提的条件是否可行。
“既然你们已经这么做了,还问我们得意见做什么,就算我们不答应,有什么用呢?”
“神医,是这样的,因为现在的伊月是信息收集站的一员,她又是负责云天国的信息,所以这次解救秦捷和的事情我们想让她去。”
听到他们想让自己的妹妹去执行任务,慕容轻潇没表态,她转过头看向自己的妹妹,意思很简单,就是自己完全尊重她的意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