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菲背着双手，“很想知道么？”
“嗯！”陈磊已作好付出些许代价的准备。
“等你达到屠万境就知道了。”
陈磊的天赋不低，但要突破屠万境，那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你……”
“磊子啊，太阳系屏障工程是移民人类最高科技力量的结晶，我们现在的科技太低了，解释不了，所以想要理解，就只能突破屠万境。”
乔婕看向语菲，“小菲菲啊，你是不是这个意思？”
“嗯，乔阿姨说的对。”语菲背起双手，一副长辈教导后辈的口吻道：“所以，大叔，你得努力了。”
……
穿过通道后，在星门等了两天，铁鹰号赶来星门，接陈磊等人回月球。
知道母亲来了，卫旭请了假，坐着穿梭机跑到月球与地球的拉格朗日点L2处来迎接。
这也是空间牢笼炸弹的最大限定距离了。
一接到母亲乔婕，卫旭就变成了孩子一般，一直缠在母亲的身边一个星期之久。
这期间，牵引光速安装在铁鹰号上，进行了几次试验，成功的捕获与贪狼号差不多大小的废弃矿星。
陈磊得到了新的身体，在维度秘能基站下的辅助舱中睡了几天，到了斩千的中期。
他本想再继续躺着，争取摸到屠万的坎。
但卫旭来了。
“磊哥，起来吧？”
“兄弟，难道我多与你那十来年的交情不值钱嘛？”
“磊哥，你我之间的感情，怎么能用钱的衡量，不俗气了嘛。”
“那你让我再躺上几天？”
“你确定能压制住自己的突破还是能干过纳米机器人？”
“呃，一心想跟洪勋那小子争过高低，倒把这事给忘了。”
从陈磊从元素舱中爬了出来，穿上衣服，“要抓那只狼崽子了吧？”
“嗯。”卫旭给陈磊递了一支飞天香烟，点上，“磊哥，我身边现在就你实战经验我，所以我没打算让你休闲过日子。”
“在火星那么多年，身体都发霉了，我这条命，半个世纪前都是你的了，你要怎么用，就用吧？”陈磊呼出一口烟雾，“咱兄弟俩，都别那么客气。”
“贪狼号有准灵智的主机，不会再上上次的当了。所以你得另想办法？”
陈磊低头，慢慢嘬着烟，一直烧到过滤咀，掐灭扔进一旁的烟灰缸之中，抬头道：“人工智能灵智的性别是怎么形成的，换句话说，贪狼那只狼崽子是公还是母的。”
卫旭也扔掉了烟头，道：“这些年冬眠时，在虚拟世界里，我对人工智能灵智作过研究。从语菲那里得到的一些资料来看，人工智能灵智的性别形成，一定程度之上，受到常年与它打交道的人类性别的影响。”
“你当年天天对着小稚说话，结果小稚有了灵智后就成了女的。”陈磊补充道。
“嗯。”卫旭点头同意。
“那只狼崽，现在性别虽然没确定，但从上次语菲与它的交谈来看，那它未来成为带把的可能性非常大。要不你把语菲也派给我？”
“不。”卫旭拒绝道，“我想让它变成了只母的。”
“兄弟，你，你想干嘛？”陈磊觉察到了，卫旭给他设了一个套。
“你抓到它之后，慢慢熬它，一直到它形成真正的灵智。”
“我靠，你这个变态，居然要我跟人工智能谈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