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陈佩蓉当年之所以爷爷不让她进门,一来姜家世代修道,代代皆有血脉传承的责任,陈佩蓉的出生毫无根基,二来,爷爷也见过那女人,一眼便看出那女人是歧途之命,还是我父亲前世的怨亲旧主,我父亲若是与她在一起,必定也是入歧途的命,所以他离开后三年无音讯,爷爷才差遣我妈去将我爸寻回来。”
他叹了口气,“陈佩蓉很早之前便与那个降神道的有所关联,我爷爷十分清楚这一点,所以当年决不允许那女人嫁入姜家。当初我爸离开以后,爷爷是顾及姜家颜面未将此事闹大,但我妈妈失踪以后,他也十分悔恨,他总念叨,若是当年不让我妈去寻就好了,全当没那个儿子……”
这世上哪有后悔药呢。
想来,姜宗玉从小与爷爷感情深厚,爷爷的执念,也是他的执念了!
听着他说话间,我又低头去翻阅那张旧报纸,也是那个新闻版面上,我注意到第一张现场群众照片里,有一个男人,大约二十岁出头的样子,剃着光头,穿着一件很单薄的布衣。
我问姜宗玉:“你有没有看到这张群众照片里的这个人?”
“什么?”
我将那张照片折好,递到他面前,方便开车的他看,他略微扫过一眼说:“没太仔细看,我都关注后面案件的照片了,那个人怎么了?”
“这是11月份的报纸,11月份的赤城,已经很冷了!”我现在起码得穿两件,外套还得有些厚度,不然赤城的风真的很凉。
我说:“你看啊,这周围的人都穿得挺多的,这个人不仅穿得很少,而且好像都没穿鞋子。”
照片毕竟不是特写,确实不是很清楚,而且还是黑白色的。
“这个人没头发,是个和尚?苦行僧?”姜宗玉问道。
“不知道!”我摇摇头。
他问我:“你注意这个人做什么?”
“就觉得有点奇怪!”
两人说话间,车子很快就开到了孙菲菲约我们的地方,停好车我们两一起上楼到了孙菲菲订的包间,一打开门我脸色顿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