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梁永寿刚开口,就被梁绾卿打断,“其实是虚惊一场,他在喜妹那里玩,中间回来了几次,我们刚好都不在家,其实没什么大事。”
赵晓曼听到这么说也就放心了,躺在病床上,怜爱地看着儿子,“以后出门一定要告诉大人知道吗?”
“我晚上很害怕,你们都不在,我就跑出去找你们,然后就见到赵叔叔了,然后赵叔叔把我带到喜妹那里,然后喜妹又把我送回来,说是第二天接我一起玩,然后……”
梁敦儒奶声奶气地说着,这些话他已经说了好几遍,现在又要给母亲再说一遍,不过这一遍他说的更加顺溜。
梁绾琰看着梁绾卿出了病房的门,梁绾卿抬眸看了一眼,跟着出去。
“绾绾,怎么回事?真的只是误会一场吗?”
“当然不是,”梁绾卿靠在水泥墙上,有些无奈,“她不仅带走了敦儒,还保释了二丫,我们找了两天孩子,以喜妹的能耐不可能不知道,可是她就是不把孩子送来,我们谁都没有去她家里找过,但是我们都打过电话,可是谁都没有打通过。”
“那,那就是她呀,可是为什么又要送回来?”
梁绾琰皱眉,依照梁绾卿的说法,他们家其实现在已经和喜妹貌合神离,早就为了醋厂互相拆台,好不容易有机会整治他们,怎么可能放过这次机会,又乖乖将孩子送回来。
梁绾卿仰头笑了下,“你以为喜妹跟二丫一样都是个猪脑子?她才不傻,我们都已经报警了,她要是还将人留下,只会自找麻烦,喜妹没有那么傻,更何况她没有蠢到拿敦儒来威胁我们,这不找死吗。”
“你这么说我就有点糊涂了,那她折腾这么一出有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