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你别着急,慢慢说!”我安慰她。
“我刚睡着,就感觉突然屋子黑了,然后有人进了我的房间。”龚雯婷喘了半天才稍稍平静:“我想动,却根本动不了,感觉有个很重的人压在我身上,而且,而且……”
“而且怎样?”我问。
“而且,那个人还摸我!”
“然后呢?”我心里一沉,不会在这里还遇见【SEMO】(禁词,请自己发挥吧)了吧?
“那个人压着我,摸遍了我全身!我想喊,却发不出声音来……”龚雯婷说道这,又哭了起来。
我搂住她的肩膀,尽量稳住她的颤抖:“你别怕,慢慢说,那人摸了你,然后呢?”
“然后我就醒了。”龚雯婷哭着说。
“呼……”我一屁(禁词)股坐到【广木】(禁词,请自行拼接)上,满脸无奈:“嗷,原来你做恶梦啊……”
“不是噩梦!”龚雯婷突然就不哭了,朝我瞪着眼说:“我那时候虽然动不了,不过仍然拼命挣扎来着,等我醒来的时候,屋子又亮了,然后你看——”
她一下拉开了自己的袖子,只见她两手的手腕处,各自有一条红色的淤痕。
我心里一沉,再看龚雯婷,领口分得很开,雪-白的前胸一条深沟大部分露在了外边。
“往哪儿看呢你!”龚雯婷突然脸一红,伸手往里拉自己的领口。我一把抓住了她的双手:
“等一下!你的那块玉佩呢?”
没想到,龚雯婷居然一下就又笑了。接着,她趴在了我的肩头,两手护住我的耳朵,小声说:“幸亏,今天下午咱们去爬长城的时候,我把那玉佩藏在一个特隐蔽的地方了。”
我看着她带着泪水的笑脸,有些无语。这情绪转换的也太快了吧?
这时候,突然,又响起了敲门声。
我赶紧对龚雯婷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走到门口,轻轻打开了门。没有想到,居然是李护士。
“陈警官,我刚查完房回来,听见您这里有动静,没事儿吧?”李护士看了我一眼,又看了龚雯婷一眼,然后用那种蒙娜丽莎式的微笑又看了我一眼。
“哦,没事儿!没事儿!小龚刚才做了个噩梦,有点儿害怕。嗯,年轻嘛!”我不知道为什么就被她看得有些脸红。
“哦,那打扰了!”李护士依旧保持着那种洞烛其奸的笑容转身就要走。
“唉!等一下!”我赶紧叫住她:“李护士,能不能麻烦您一件事儿?”
“请说吧。”她停下了脚步。
“嗯……今晚可不可以让小龚和您一起住?她第一次出外勤,那个……有点儿害怕……”我恨自己为什么会说话吱吱唔唔地。
“行!没问题!”没想到李护士答应地很痛快:“小婷,今晚咱俩住吧!”
龚雯婷看了我一眼,眼神有些复杂,然后就朝着李护士笑了一下说:“好吧,别笑话我啊!”
“怎么会!”李护士很亲切地一笑,过去挽住了龚雯婷的胳膊:“这么大的旧楼,我刚来这里的时候,也觉得这里挺慎人的。走吧,正好咱俩聊聊天!”
“那就麻烦您了!”我闪开身子,让这两个女孩出屋。然后听着她们一路聊天走远,这才关上了门。
重新上了【广木】(禁词,请自行拼接),靠在【广木】(禁词,请自行拼接)头上,想着龚雯婷刚才说的话,心里愈发沉重。她所说的,很像鬼压【广木】(禁词,请自行拼接)。难道那些追杀她的家伙真的追到了这里了?不过幸亏龚雯婷把那块玉佩提前藏了起来。下午每爬上一座烽火台,我都累得在上面坐着,她却四处乱跑,上上下下地看,估计就是那时候藏起来的。这姑娘还真有鬼心眼儿,居然连我都没察觉。
半躺半坐在【广木】(禁词,请自行拼接)上,我想着这一系列的事情,越想越复杂,理不出头绪来,居然就这么想着给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间,我感觉到,我的面前多了个人!
这感觉很怪。我在睡梦中,闭着眼,可是就突然有一种被人注视着的感觉。顿时浑身汗毛立了起来,下意识地一伸手就从枕头底下掏出了手枪,在睁眼的一刹那,端着枪指向了我的面前!
我的【广木】(禁词,请自行拼接)头,真的站着一个人,这个人正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