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支支吾吾了一会儿,说,“这茅草屋里有几只小虫子,我,我怕,你来帮我,帮我打一下。”
张浪刚要进去,突然想起秦酒儿没穿衣服,他心里一酥,结结巴巴地说,“那个,那个虫子,不怕的,我,我不方便进来……”
“叫你进来你就进来,那么磨蹭干什么?”秦酒儿低声娇嗔。
张浪咬咬嘴唇,似乎也在下什么决心,他沉默了一会儿,声音也有点发抖,“那,那我进来了!”
他一掀开草棚子,就看到秦酒儿怯怯的、热烈的、充满期待的眼睛,他的头“轰轰”直响。
秦酒儿两颊绯红地一头扑进了他的怀里。
他们滚烫的唇就粘黏在一起。
张浪在龙虎山做道士的时候,哪里见识过这般的温香软玉抱满怀,旖旎风情动人心,不过就是远远地瞧了几眼小道姑,便被师父们呼来唤去、走跑跳窜地忙着各种事情。
如今怀里的秦酒儿这般的香甜,他才感觉到世界上竟然有这么美好的事儿。张浪又有些矛盾,自己身上的任务和使命那么沉重,他应该远离儿女情长,可是此时此刻,他实在控制不住自己,迫不及待地要和这个女孩子融为一体,灵魂也好,肉体也罢,这一刻,她是他的,他也是她的。
秦酒儿在草棚里做决定的那一刹那,她已经情不自禁了。她一直坚持第一次要给互相喜欢的人。现在,这个她喜欢也喜欢她的人就紧紧抱着她。
秦酒儿浑身战栗,她期待着,又害怕又害羞,他急促的气息弄得她耳根痒痒的,他的胸膛上满是汗水,有几滴滴落在她的脸上,她舔了舔,咸咸的,带着男人特有的某种荷尔蒙气息,刺激着她有些眩晕。
开始的时候,两人都手忙脚乱,不知所措,但后来就一切顺理成章,水到渠成了。
草棚子在风的摇晃下吱吱呀呀的,好像在哼着一支甜甜的歌。
风息歌止,张浪与秦酒儿相拥而眠,互诉衷肠。
聊着聊着,两人实在抵挡不住睡眠的诱惑,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这一睡就睡到了夕阳西下。
张浪在又一轮难耐的饥饿的进攻下,醒了过来,他一看天色已经逐渐暗淡下去,急忙叫醒秦酒儿。
两人穿好已经晒干的衣裤,面面相觑。
老金还在酣睡。
张浪和秦酒儿开始商量对策。新的难题又摆在面前,怎么在这莽林中继续生存下去,寻找回到自己所在都市的出路?面对这一望无垠的丛林,两人可是一无所知,束手无策。
“我们得找到那个女孩子!”秦酒儿沉思了一会儿,转过头对张浪说,“她救了我们的命,看来她对这里应该比我们熟悉,”她抬眼望了望丛林,“我们对这里可是两眼一抹黑,全然不知情,找到她,我们才会有活路。”
“我们上哪儿去找她啊?”张浪仰起头望了望天空,满脸愁苦的说,“现在天都快黑了,我们什么都没有!”
他叹了一口气,“要不是太累了,真不该睡这一觉的,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啊?”他摸了摸肚皮,心情低落到了极点,“我们都两天一夜没吃东西了!”
“那女孩子应该就在山崖下的某个地方,我们赶紧去找她,说不定还可以见到村庄呢!到了就有吃的了,也不用露宿了!”秦酒儿提议。
张浪想了想,点头同意了。他们叫醒了老金,和他说了说情况,三个人便开始寻找去山崖下的路。
张浪一边拉着秦酒儿,一边迈开了大步。
老金几大步跟上了他们,三人快步向着山崖下奔去。
很快,他们就进入了丛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