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孩子,心里有些害怕,打听了地方就直接奔了过去,越走心越寒,越走心越寒,到了那家门口就发现这家的孩子就被这一个变态给跟踪盯过。一家人还坐在在门口,也不呼天抢地,也不寻死觅活,就坐在那里流眼泪,连个眼珠都不带转的,那是真伤透了心,一点活泛劲都没有了,看一眼就让人心里直发酸。
我找旁边知情的邻居打听,一听更让我气炸了肺,据说这家宝贝死得极惨,一个小男孩儿穿了一身小女孩的红衣服,头发还用红绳扎了个小辫儿,就那样直挺挺吊死在吊扇上,脚踝上还系了个秤砣,据说脑袋上还被扎了几根银针,当初他爸发现的他,连惊带怕再加上丧子之痛,当时就晕死过去,现在早送到医院去了。
我知道这一定是那个变态干的,便四处去找这个人,还发动着伙计一起找,但其他人都不怎么关心这个事儿,所以进展很是缓慢。
而过了两天,竟然又发生了同样的一个案子,一个男孩儿同样是满身红衣,同样脑袋上扎了银针,脚下同样坠了秤砣。我一看这是要连续作案啊,马不停蹄就向警所报了案,详细描述了那个人的样子,一开始人家很重视,但越说他们的样子越古怪,最后等我说完了,他们竟然带我去了太平间,指着一个尸体问是不是他,我掀开一看,正是那个变态。心说这个家伙怎么就死了,这样的人不得受千刀万剐的罪都算是饶了他。
但警所的人脸色更古怪,告诉我,这个无名尸体已经在这里躺了一个多月了,再没人认领就直接火化了。
我一下就懵了,难道真碰见了鬼?但也没有办法,毕竟那个人已经躺在了太平间。结果更诡异的事情发生了。不,再没有小男孩被害了,这也是我唯一庆幸的事,而是后来警所的人又把我找了过去,他们又发现了一个尸体,这个尸体竟然和那个变态也是一模一样!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确信我是见到了鬼,整天去各大寺庙拜佛烧香,生怕被那奇怪的变态缠住,发誓以后再也不干偷鸡摸狗的事了,就算饿死都不干了。
就这样又过了几天,一男一女两个人找到了我,就是柯大姐和她的丈夫司大哥,他们询问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又见我没衣没食,便问我愿不愿意跟着他们。他们会付工资给我,比一般工人都高点,但是也会比较危险,甚至有时候会有生命危险。我这一条扔到街上,狗都嫌的烂命,还怕什么危险?现在有吃有喝有工资,比当工人都自在,傻子才不去呢。又听说是为了查明真相,自己的好奇心也起来了,便跟着他们四处乱跑。
没有想到,那长相都一模一样的变态竟然有那么多,附近几个城市全都有,而且等我们找到他们的,一个个都是死掉的,像是都有什么病,活不过多久一样。
我们按照他们出行的时间,发现他们是从西一路往东走,我们倒着朝他们的来源走,最后找到了雅鲁藏布江旁边的一个小村子。唉,就在这个村子里,让我亲眼见到了我这一辈子最恐怖的事。
那个村子就在雅鲁藏布江的南岸,地势比其他地方平缓了一点,江水在这里转了个弯,正好够地方建几排房子。在这里的村民并不是藏民,几乎全部都是内地过来的淘金者,就在这个江水转弯、稍微平缓的地方挖沙淘金,不过这也是后来我们才知道的。
当时柯姐和司大哥给那些一模一样的变态起了个名字,叫什么“同理人”,什么意思?当初我也弄不明白,说是什么同理可证的意思,就是证明数学公式同理可得的意思,我学上的少,学得时候也不好好学,就没怎么听得懂。
接着说,我们那时知道,自己追踪的这些同理人就是从这个村子往东走的,所有很是小心。这地方就是邪乎,一进到这个村子,我们就觉得不对劲,大中午的竟然没见一个人,而且空气里边儿始终有一股怪味儿。
我们四处走了一走,就发现村子当中一块比较大的空地上,可能是被当作广场的地方吧,乱扔着不少工具,像什么铁锹啊,锄头啊,铁链呢,还有一看就知道是自己打造的大刀片子,像是被人扔在这里就不管了,地上还有一片一片暗红的东西。
司大哥,就是柯姐的丈夫,抓把染红的土一闻,说那是血迹,我当时都傻了,这成片成片的,得流了多少血,难不成村里人在这里杀牛宰羊?司大哥不让我们乱猜,看血迹往外面延伸,就沿着痕迹向广场外找了过去。
很快我们就找到一个房子,还没到门口就闻见那股怪味在这里浓的要人命,柯姐当时都说这是人尸体的味道,我一听当时头发都炸起来了,根根都立着,但咱也不能认怂啊,还装英雄一把就把门推开了,直往里面看了一眼,我他妈的当时就把胆汁都快吐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