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狗蛋不屑的撇了撇嘴,小声嘀咕道:“娘懂什么!乐哥加入楼雨匪团后,等到我长大之后,也会是这匪团的其中一员,我这叫提前了解?”
可惜,张狗蛋就站在张婶的旁边,就算他在小声,也是会让她听到的。
“什么?!”
随后,张婶一听到自家儿子说出这话,瞬间瞪大双眼,一把拎起张狗蛋,狠狠地瞪着他,喊道:“你说你要当狩匪?脑子又抽什么疯?信不信我揍你啊?!”
张狗蛋无所畏惧,直视自己母亲的眼睛,大声反驳道:“乐哥都能参加,我为什么不能?!”
“娘!你放心,等我成为大狩匪,一定会保护和田村,让其他狩匪害怕我,不敢动你们一丝一毫!还有打把的财宝,等着我去发掘!肯定少不了娘你一口吃的!好好等着享福吧!”
“哈哈哈哈!”周围看热闹的村民,发出大笑声。
张婶见张狗蛋这般信誓旦旦,气更不打一处出来,而且周围的笑声,让她有种羞愤的感觉,立马脱下张狗蛋的裤子,露出白花花的屁股,一巴掌扇在上面,骂道:“我让你当狩匪!当狩匪啊!你这混小子,从生下来,就没有让我省过心!”
最让张婶生气的是,狩匪是把脑袋挂在脖子上的活计,随时都会掉脑袋的,就算张狗蛋不去干坏事,她又怎么舍得让张狗蛋去当狩匪呢?
不舍得啊!
“啊!啊!”
张狗蛋随着张婶每一巴掌落下,都会发出刺耳的惨叫声,双手双脚不停挣扎,但都无法挣脱,屁股上又传来火辣辣的疼痛,让他再也无法承受,连忙哭喊求饶道:“不当,不当!娘,你就饶了我吧!”
“哼!”
张婶见张狗蛋求饶了,也不好让村民们继续看笑话,随即停手,将自家儿子丢到地上,威胁道:“以后别再让我听到这句话,不然打得你屁股开花!听到没有!”
张狗蛋急忙提上裤子,揉着发烫的屁股,漫不经心的回应道:“知道了!”
嘴上是这么说,谁也不懂他心里怎么想,至少看上去没那么容易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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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咻!嘿咻!”
“这边再来个人搭把手!”
“老徐啊,这边在修补下!”
民防队队长李叔,站在飞船下边,观察匪船的情况,有序的指挥队员们,重新翻修一些小问题。
现在,就差船身的外肢体了,可惜他们都是木匠,对这东西一窍不通,只能凭他们的经验尝试修一修,至少外表可以恢复成原状。
“嘿!”
在等到最后一根外肢体,被队员清理完海草,将断裂的地方重新接上,李叔上前认真检查一遍,确认没有问题后,抬头朝上边喊道:“云娜啊!”
“诶!”
上边传来一声应答,随后晋雨楼四人的脑袋从船沿探出,低头向下边看去。
“试试!看看船只可不可以正常行动?!”李叔带着队员后撤了一段距离,给匪船留足了活动的空间。
“好嘞!”
云娜见匪船修好了,微笑着应了一声,快步走向船舵,准备开动匪船,检验各项地方,看看还有没有什么遗漏的问题。
晋雨楼则转动眼珠子,看向船身两侧的外肢体,此时它们上面不再缠绕有海草和沾染血迹的鳞片,光洁一片,断裂的地方也被李叔他们用铁修补了。
“呜!!”
一声悠悠的响声响起,只见楼雨匪船的外肢体缓缓有了动作,弯曲将整艘匪船撑起,锋利的尖端刺进沙滩,一开始有晃动的迹象,但随后就稳定住了,看来问题是不大。
没过多久,云娜就再次出现在船沿处,看向远处的李叔,大笑道:“没有问题,李叔!”
“那就好!没有问题那就好!”
李叔见匪船成功站起,欣慰的笑了笑,毕竟这是他们奋斗了好几个日夜的成果。
黎若站在上边,从船上走下来,来到李叔面前,轻声道:“麻烦你们了!这是根据协议的钱!”
“…………”
李叔低头看了眼黎若递来的钱,沉默了下,摇头拒绝道:“不用!这是之前的,现在你们是我们村里的救命恩人,帮你们修补船只,是我们的荣幸,不需要金钱!”
“这不行!”
黎若同样摇头拒绝道:“你们也辛苦了这么久,这全当是辛苦费,不收一点钱这是不像话的!你就当这是我们给队员们买的酒钱!”
“…………”
李叔再次沉默了下,见黎若如此坚持,在推脱下去也不行,而且他们村里确实拮据,只好伸手接过钱,沉声道:“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