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关在铁笼内的谢二,扫了眼周围的狼藉,望着晋雨楼离开的背影,微微张开了嘴巴,眼中似乎闪过一丝不明所以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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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闭声!”
麻烦者跟晋雨楼两人躲藏在一处阴暗的巷子里,紧张兮兮的听着外边搜找的脚步声,见晋雨楼还想要说活,立即示意他不要开口。
晋雨楼抿了下嘴唇,闻着空气里的清香,耸了耸肩,等待脚步声过去后,轻笑道:“你不用如此紧张,直接杀出去便是了!难不成他们还能留下我不成?”
麻烦者没好气地翻了翻白眼,悄悄探出头望去,见敌人已经远去,情不自禁重重松了一口气,吐槽道:“你实力是不俗,可你难不成能把宛城里的人都打败么?你在闹下去,迟早也会把城中的府兵惊来,到那时,想要走都走不成了?”
晋雨楼微微张开嘴巴,听她说话的声音,不像是寻常男子的语气,反而有股女子的轻柔,晋雨楼此时反应再迟钝,也不至于如此,不禁疑惑道:“你是女的?”
“怎么?我是女的,让你很惊讶?你又是谁?为什么要救我?”她警惕地看着晋雨楼,问出一大段话。
“感觉!我看不惯人多欺负人少。”晋雨楼嘿嘿一笑,才不会轻易告诉,是他体内有一股声音要求他这么做的。
她扯了下嘴角,肩膀处的伤口又犯了,生怕敌人又回头搜找,毕竟晋雨楼也救过他,不好意思将他留在这里,只好匆忙带着晋雨楼沿着巷子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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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于宛城的西北部,一处较为繁荣的街道,与之前闹得沸沸扬扬的地方,完全是两个相反的位置。
晋雨楼和她若无其事的出现在这,压低帽檐,穿梭在人群之中,仿佛先前的闹事主角,不是他们俩一般。
最终,她在一处私人住宅公寓前停下,左顾右盼见没有可疑的人之后,上前一步,以两长三短的频率,轻轻敲打木质大门。
“是谁?”
很快门口里传来惊疑不定的声音,晋雨楼听动静,明白一人站在了门口处。
她没有应答,反而是以相反的节奏,两短三长的频率再次敲响大门。
“咚!咚!”
等到声音停顿,大门迅速打开,露出一张苍老的脸庞,瞧见站在后边的晋雨楼,顿时眼中充满了警惕,见她点头示意,这才让开身位。
“快进来。”
等到两个人都进入后,老者紧张的望了眼四周,迅速关上大门。
“李子璇,你该告诉我,他是谁?”
老者在关好门之后,立即面无表情地开口向女子,质询道:“你可没有告诉我,还有外人会来!别忘了,我们身处在何处,只要稍有不慎,咱们都得完蛋!”
叫李子璇的女子,轻轻在老者身上瞧了眼,脱下遮盖的外套,转身走向二楼,留下一句话。
“这些问题待会在回答你,我得先处理伤口。”
老者这才见到李子璇肩膀上的伤口,不再阻拦她离开,等到她走上二楼,转头看向晋雨楼,神色不善的看着。
“额……你好!”
晋雨楼稍显尴尬地挠了挠头,随意找个个位置坐下。
“你是谁?”
老者手不动声色地背到身后,摸向别在腰上的那把手枪,只要晋雨楼稍有一个不对,他就立即开枪,不介意让这光滑的地板,沾染上一些艳红的鲜血。
“我啊?我是一名狩匪!”
晋雨楼浑然没有察觉到危险,大大咧咧的笑着,回答道:“告诉你啊,我是一个匪团的大当家。最近匪团还算是有点名气。”
老者一听晋雨楼大大方方说出自己的身份,不仅是一名狩匪,还是个匪团的大当家,顿时握着手枪的手一抖,险些就这么一软。
晋雨楼自顾自的继续说道:“老人家,不要这么紧张,我没有恶意的。”
“对了,刚到这里,肚子有点饿了,不知道你有没有吃的?”
“…………”
老者精神略微有些恍惚,什么时候狩匪这幅德行了?自来熟也就算了,还一副厚脸皮。
“没有!”
老者语气生硬的喝道:“在没有搞清楚你的身份之前,你就乖乖做好,不然我一枪崩了你!”
狩匪给老者一股巨大的压力,逼不得已之下将手枪拔了出来,放在了明面上,幽深的枪口指向坐在椅子上的晋雨楼,手指头始终放在扳机上。
“诶诶,冷静!可千万别开枪啊,走火了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