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毕竟事情已经过去了两百多年了,换了她命格的人估计已经死了好几轮了。
这个人我得去哪里找呢?
长发鬼坐在我对面安静得让人心疼。我沉思着,不能再让她如此困苦下去了。她真的太可怜了。
我当即就答应了她的要求。
长发鬼抬起头,从那狰狞无比的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可是我觉得这张笑脸美若天仙。
“姐姐,这么多年你难道一点儿线索都没有查到吗?”
她伸出手将手里握着两个骨铃铛递给了我,她说大婚当天过桥时,听到了铃铛的声音。她去世当天也听到了这种声音。
这个骨铃铛一个是她死后在桃花寨地上发现的。
另一个是她飘回到吊桥捡起来的,但是不知道这个银铃是不是当年她听到的那只铃铛。
我接过铃铛上下翻看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一个马蹄铃。
晃动一下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铃铛不大,看样子不像是单独一个,应该是很多铃铛串联在一起。
铃铛上面写着萨满文,不过写的是什么,我就不太认识了。初步断定是萨满教之物。
萨满教是我国古代北方民族普遍信仰的一种原始宗教,产生于原始母系氏族社会的繁荣时期。近代北方民族,如满族、蒙古、等也都信奉萨满教或保留一些萨满教的某些遗俗。
所以我们首要的任务是搞懂上面的文字,找到懂萨满文的人,认一下这个东西到底是做什么的,从铃铛和萨满文开始调查。
又是一夜未眠,店铺大门打开之时,我刚刚趴在桌子上睡一会儿。
外面排队等待买药粉的人已经蜂拥而至,险些将我的桌子给推倒了。
昨天长发鬼跟我聊了一宿,根本也没有时间梳头,地上就寥寥无几的粉末,还不够一袋装,不过这也被抠门的师父收了起来。
因为没有库存,所以这些人,来也是白来,全都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师父还在纳闷呢。
“阿长是怎么了,为什么今天就这么一点儿粉末呢?”
我听了就不乐意:“什么阿长,人家有名字,叫秦云舒,以后别总给人家起外号。”
“你怎么知道她的名字?”
“你还好意思问我,这么长时间,人家为你挣了多少钱,你有关心过人家吗?就知道压榨员工,你跟她说的老妈子有什么区别。哼!”
师父被我怼的哑口无言,站在地上眨巴着眼睛,半天才反应过来。
一拖鞋飞了过来:“你吃错药了吧。我怎么得罪你了,上来就说我是老妈子。”
我没搭理他,坐在椅子上看着手里的铃铛。
师父见我不反驳,穿上拖鞋走了过来:“看什么呢?”
我没有说话,还在看着。
“呦,从哪里搞来的兽牙铃啊。”
“你怎么知道是兽牙铃。”
“那上面不是写着吗,兽牙。”师父收指着一个铃铛上写着的字说道。
“你认识萨满文?”我不可思议的问道。
“这有什么稀奇的,玄门宗弟子都认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