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么不我认识?”
“那你问谁去啊,养不教父之过。”
“那师父你有没有听说过,教不严师之惰呢。”
“那你有没有听过,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啊?”
“行,我不跟你扯没用的,你再帮我看看这个铃铛上写的是什么?”
我将另一个铃铛递给了师父,师父端详了一下,说道:“听遣。”
“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听后调遣被。”
我思索着摸了摸下巴点了点头。
“师父,那这铃铛根本听不到声音,怎么调遣啊。”
“你傻啊,你要是听到了,那你不就听后人家差遣了,这铃铛就跟狗笛一样,只有她的主人和他的狗能听到。”
“师父你过分了啊。”
“啊,我说的不对吗?别小看了这个东西,她是可以跟他主人换命的。你赶快扔了,别招惹杀身之祸,我们没事在边边拉拉抓点儿小怪就行,别去招惹这些难缠的主。”
我听到这样的话,手里的铃铛啪嗒一下掉在了地上。
师父也察觉到了奇怪问道:“这兽牙铃哪里来的?”
“是云舒姐姐给我的。”
“啊?你是不是又多管闲事了?”
我委屈的点了点头。
师父都要气死了:“这些日子你找的麻烦还少吗,专挑那种不好对付的,你再这样下去,不等你找到白沐啸,你自己就把自己搞嗝屁了。”
“可是云舒姐姐太可怜了。”我一边委屈一边将秦云舒的故事讲给了师父,师父听后比我还伤心呢,哭得那叫一个肝肠寸断啊。
“云舒,你太惨了,我一定替你找出凶手替你报仇,哇!哇!哇!”
看到没有,师父她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
原本我是要跟李昊一起去打听一下萨满教的情况的,可是师父说什么都要跟我一起去。
说什么为了捍卫女人的权利,为了女人的尊严而战。
我拗不过她,所以就变成李昊他们看店,我和师父两个人一起去有萨满教遗迹的北方打探消息。
其实有师父跟着我,我反倒心里踏实许多,毕竟她能力在我之上,关键时刻不用我顶着,她一个人就能搞定。
可是麻烦的是她要带好多东西,车上吃的,身上穿的,脸上沫的,满满两大箱子,这哪里像是去打探消息,这分明是去度假啊。
在火车上还不忘记给人家推销自己的生发粉,挨个人发名片,搞得跟传销似的,弄得我都不好意思跟她坐在一起。
最让我搞不懂的是,明明可以买高铁,可是她非要买绿皮火车的飘,还买的硬座,这要是坐上两天两夜,骨头不得僵硬了。
坐在我们对面一个大哥,二百来斤,大金链子小手表。唾沫星子横飞,正在说他的那光荣事迹,那牛B吹的,地球都装不下他了,真恨不得揍他一顿。
什么到东北提他好使,没有他摆平不了的事儿,见我师父长得漂亮,在我师父递给她名片的时候,还用他那咸猪蹄摸了我师父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