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为床上躺的也是木偶。
当见到床上人时,险些没有收住手上的剑。
“水哥?你怎么躺在床上了?”
“这是什么骚操作,大变活人吗?”
我手中的手电筒上下扫过何水,确认他的身份后才将他嘴里的白布拽了下来。
不对,这不是白布,准确的说是一双白色的臭袜子。
拉下来时我都闻到了些许臭咸鱼的味道。
何水的脸被那袜子熏得白中带绿,干呕了半天。
要知道,这种东西对一个重度洁癖的人来说,真的杀人的心都有了。
“快点儿给我放开,看不我特么扒了它的皮。”何水已经是火冒三丈。
“等等,旁边还有一个人呢。”
我并没有着急给他松绑,而是将旁边的白布拉了下来。
旁边躺着的也是熟人──万美玲。
“你怎么也在这里?”
万美玲满眼委屈,可是却说不出话来。
我解除她的禁锢,她才嘤嘤嘤的哭了起来。
她说万玲玲将她从我的店铺跑出来后,一路追寻找到这里。
刚刚进入房间就被禁锢在这里。
看她委屈的模样,看着还挺让人心痛。
“没事了,放心吧,有我在不会再让你出事儿了。”
我递给她一个手帕,让她擦干眼泪。
这个手帕就是前几日她送给我的手帕。
这个上面根本就不是什么菊花,而是一朵红色的彼岸花。
手帕交到她的手里,她轻轻的擦干眼泪,又将手帕还给了我。
三个人在这个密闭空间里,我几乎完全忘记了何水还被绑在床上。
“铁柱,铁柱,刘铁柱!”何水在我身后叫着我的名字,已经到了声嘶力竭的地步。
我这才转过头问道:“怎么了水哥?”
“你特么有病吧,有异性没人性啊你?没看到我还被绑着呢吗?”
虽然现在的处境很危险,可是难得见到何水这种窘迫模样。
他整个人被禁锢在床板之上完全动弹不得。
两只手绑在床头两侧,双脚绑在床尾,身体成大字形,胸前的衣服纽扣敞开着,除了腰可以动弹以外,其他的部位都被禁锢住。
这身段,哪个女人见了不馋,就连旁边的万美玲都看的目光发直,哈喇子都要流出来了。
“水哥,你求我,求我我就救你。”
何水的脸上满是愤怒,不过好看的人,就连生气都好看。
“别闹了,快点放开我。”何水开始服软,可就是不求。
“不嘛,我就闹,快求我,你就说铁柱哥,快把我放开。”
“你做梦去吧,打死我都不说。”
“不说,那你就在这儿困着吧。”我拍拍手上的灰,不再理他,反而去研究门如何打开。
我离开,万美玲可是没挪动地方,她吞了两下口水,看着何水胸前的八块腹肌,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满脸写着垂涎若可。
别看我在这里研究门,其实我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何水身上。
万美玲用手撩开何水的上衣,用手指腹轻轻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