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紧闭的大门,仿佛是把谭一纪他们给与世隔绝了,任由拳脚功夫了得的梁书堂如何的用力轰向那扇木门。
木质结构的大门,却也是纹丝不动,一拳拳砸在上面。
就仿佛是打在了一大块猪油上似的,不过多时那梁书堂的额头上,便已是渗出了一层碎汗。
“嘿?这就奇了怪了,我这一拳莫说打死个牛。就说倘若打在活人的要害,也差不多能够一击毙命。可这看似单薄的一扇木门,怎么就纹丝不动了呢?”
“除非...这压根就不是一扇门。”谭一纪站在房间的角落里,看着梁书堂卖力的冲着那一扇木门用力发泄,到头来这扇门纹丝不动。
在那一刻谭一纪就已经觉察到,这扇门有古怪了。
他看向梁书堂说:“你一拳拳的砸在上面是什么感觉?”
梁书堂愣了一下,似乎稍微回忆了一下说:“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呢?就好像...拳头砸在上面,力道尽数消去了一样。也不疼,但我能够肯定,这就是一扇门啊。”
他说着把手放在那扇门上,用力的摁了摁。
谭一纪也照着他的样子,把手放在上面用力摁了摁。
结果这面前的这扇木门,无论是触感还是质地,都和普通木门无异。
可是偏偏为什么,这一拳拳的砸在上面,这一道屋门竟是纹丝不动呢?
“会不会这这扇门是用了什么特殊木材?我听说,在南洋的热带雨林里面,有一种木材,因为靠海,时常要遭受热带暴雨的侵袭,所以质地坚硬如铁。”宫雪芳也走上前去,伸出手在那木门板上来回的触摸了一下。
“再怎么样坚硬的木材,它也终归是木材。只要不是真的铁,我这一拳拳砸过去,就算不碎,最起码也得裂开一条缝吧。”
“可我这一拳拳的轰上面,愣是没有半点反应...”
这一对儿表兄妹就这屋门的质地讨论的喋喋不休时,谭一纪已经把目光挪移到了他处。
要说这屋子,或者说这整个宅子,自打他们走进来的那一刻。谭一纪就觉得无比的吊诡,可这种诡异分明肉眼可见,可就是说不上来,究竟是哪里诡异。
那老太太随谭一纪他们一起进门,可为何眨眼走神的功夫,便消失的不见踪影?
只留下了那一杆蜡烛,放在房间的角落里面?
在宫雪芳和梁书堂俩人,绕着那门讨论不休的时候。
谭一纪已经自顾自的走到了那烛台的旁边,他将那烛台拿起来,大量了起来。
发现这蜡烛就是一个普通的白蜡,安插在了烛台上面。
“嗯?这个烛台...”谭一纪看向那烛台之后,立刻就发现了一些猫腻。
那是一个纯银的烛台,要说这玩意儿值不少钱,寻常人家哪里用得起。都是铁的,好一点的是黄铜。多半连烛台都没有,直接就在桌子上,滴一些蜡用来固定火烛。
这小宅院从里到外一股子破败,就一个人孤身老太太,为什么能用的起这样的烛台?
这本身就是一个很古怪的事情,而当谭一纪再看向这烛台的质地时才发现。
这还不是普通的银器,而是藏银!
上面镌刻了不少藏经秘闻,谭一纪对于藏经没有太多的研究,根本看不懂这上面写的是什么。
但是却让谭一纪想起来,早些时候在万国桥的时候,那桥墩子上极为隐晦的镌刻着的那些藏文。
随后谭一纪在房间里四处转了转,尽可能的比刚才还要仔细,还要认真一些。
这世间的所有事,就怕一个较真儿。
第一遍在这房间里面,就差没把地砖给掀开了,可到头来也没发现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
可真当第二遍谭一纪探查了一番这里之后,果不其然,还真就有了新的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