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书堂撇了撇嘴说:“区别可大了,这喇()嘛教完全和佛教背道而驰,是主要是农奴主为了统治藏地而设,喜欢人祭,其手段极其的血腥野蛮。我曾亲眼见过,那些喇(和谐)嘛教的人,将年轻少女的人皮剥下制作成了人皮唐卡,送给了英国人。”
“为什么?”宫雪芳十分的不理解,她眉头紧锁。
“没有什么为什么,就好像印第安人被白人割掉了天灵盖一样。在藏地的那些喇(和谐)嘛眼里,他们将人皮制作成唐卡,将人头祭祀,将手脚,心脏,甚至是刚出生的胎儿作为祭祀的对象,用这种血腥恐怖的手段,来维持着他们对藏地的管理与统治。”
“在喇(和谐)嘛教当中,他们为夜叉献法,接受信徒献祭。”
听到这里之后,宫雪芳更是满面恶寒,一脸的厌恶:“野蛮与愚昧。”
谭一纪指了指那灯盏:“所以这东西不是藏传佛教的?”
“不是,而且我可以确定...”梁书堂用手指头弹了弹那灯盏壁后说,“这也并非是纯粹的藏银,而是藏银包裹着什么东西,制作而成...至于包裹了什么,我就不细说了。”
梁书堂没有把话接着说下去,谭一纪则也猜的大差不差。
这灯盏的外面包裹着的是一层藏银,而这里面八成是人的骨头!
“这里面的藏文也是有讲究的。”梁书堂指着灯盏内外的藏文说:“里面的藏经是《律》,描写的便是如何利用活人祭祀邪神夜叉的手段。而外边的经文,则是《白夜经》。讲述的是杀众罗汉之后,受尽地狱业报的事情。”
梁书堂用极平静的语气讲述起来,只是他语气就算再如何的平缓。其中就包括了,在杀罗汉时的种种残忍手段,以及活人祭祀的一些血腥方法。
可是在谭一纪宫雪芳听完之后,却也不由得觉得毛骨悚然。
随后那梁书堂说道:“这类的经文在喇(和谐)嘛教里面,可以说是不胜枚举。我在藏地四年所见过的一些活人祭,远比这里面描述的还要邪恶。”
谭一纪皱着眉头说:“我就十分的好奇,这么个地方,怎么会有一个喇(和谐)嘛教的酥油灯盏出现?”
梁书堂看着那藏银包裹人骨制成的酥油灯盏说:“因为这酥油灯盏,也算得上是藏传法器之一。”
“不对。倘若只是单纯的藏传法器,那么又因何会留在此地?要知道我们现在所处的地方,是一个道家的阵法当中。”
宫雪芳嗯了一声:“的确,道家里就没听说过,利用别家宗派的法器作为真眼关隘的。”
三人你一嘴我一嘴的说着,非但没有把这事情理的更为清楚,反而越聊越模糊,越聊越是觉得,整件事迷雾重重。
反倒是那对于道宗一窍不通的梁书堂,听完了谭一纪和宫雪芳的话之后,说道:“你们觉得奇怪吗?”
二人同时看向他,一脸迷茫不解。
梁书堂则低头一笑:“嘿嘿,聊了半天,你们俩刚才说道宗那些事的时候,我一句话也插不上。没想到啊,现在也有我发挥的时候了。”
宫雪芳白了他一眼:“你要是知道什么就直说,别买关子。”
梁书堂说道:“不瞒你们,我可能猜到了,为什么会在这里有一处藏传密宗的法器的原因。”
说完他感受到宫雪芳和谭一纪,双双眼神里的白眼后,他得意之色更深了一些说道:“你们别用这眼神看我,稍安勿躁,且听我慢慢道来。要说起来我为什么知道,还从大约三年前,我刚到藏地时的一段亲身经历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