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紫童好奇的看着我,问:“钟瑜哥?你这是在做啥手工啊?”
我说:“这不是手工,放学后我去会会那个王泓一,看看他背后有什么高人。我这是做些准备,所谓有备无患嘛?对吧?”
我把一切准备好没多久,下课铃就响了。
我和张紫童收拾书包,就看到“拼命三郎”堵在班级门口,生怕我逃跑一样。
我跟张紫童说:“男孩子打架没什么好看的,要不你先回家?”
张紫童摇了摇头,说:“不,我要跟你一起去。本来这件事就是因我而起,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冒险!”
我看着她点了点头,说:“好,那我们一起去天台,看看王泓一这小子到底有啥本事!”
我和张紫童背着书包走到班级门前,我对王泓一说:“走吧,你还怕我跑了不成?”
我俩跟着王泓一上了教学楼的五楼天台。
天台中央蹲着三个穿着外校校服的不良少年,一看就是附近学校的小痞子。
其中中间那个留了个大光头,两边蹲着的两位一人手里拎着一根棍子。
三人一看我和张紫童来了,缓慢的站起身,不屑的看着我们俩。
王泓一快走几步凑了过去,一脸谄媚的对中间那个光头说:“虎哥,就是那个男的抢我对象!不能饶了他!”
我把双手插进裤兜,嘴里问着:“这都是谁呀?拼命三郎之老四老五老六吗?再来个老七你们就可以去救爷爷了吧?”
“你闭嘴!你才是葫芦娃呢!”王泓一比出大拇指,对着那个大光头,说:“今天就为了给你这个新来的刺儿头一个教训,我特地请来了六中七匹狼的头三狼!这位就是头狼虎哥!”
我笑了,这城里的小混混怎么都这么没品位?怎么又一个这么土的名字?
我说:“不是七匹狼吗?为啥叫虎哥?你到底是狼是虎?”
那个大光头一脸不耐烦的开了腔:“这小崽子咋废话这老多!你是不是彪???都死到临头了还嘴硬啥?你现在跪地上磕仨响头,喊我小弟王泓一三声爷爷,老子今天就放过你!不然就让你知道,老子虎哥这名号可不是吃素的!”
我把手从兜儿里掏出来,张开手掌,一阵微风拂来,纸屑飘散了起来。
对方可能还以为我会从掏出什么武器来,结果看我就掏出了两把纸屑,那个虎哥大笑起来:“你小子脑子有毛病吧?兜里揣着垃圾干什么?吓傻了?”
我轻蔑的笑着说:“哈哈,只有不长毛的脑袋才是有毛病的呢,你看我像吗?”
光头大怒:“你小子敢拐弯抹角讽刺我?!二狼三狼,干他!”
他身边两个一脸横肉的小痞子,举起了手中的铁棍。
一对六,而且对方还有武器,如果是一般人一定会被吓得腿软了,但我此刻却泰然自若。
我轻轻的念着口诀,同时,张开双臂,快速的动着十根手指。
刚才那些纸屑在空中打着旋黏在了两个握着铁棍的打手身上,他们的衣服胳膊上,裤子上,都沾满了黄色的纸屑。
“看什么啊!打呀!”那个光头虎哥催促着。
同时,我加快的念起了口诀。
只见那两个打手手里举着铁棍,如同被看不见的丝线拉扯着的木偶一般,在地上跳起舞来。
在场所有人都看呆了,两个大男人蹦蹦跳跳的,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光头虎哥气得大叫:“你俩这是耍啥呢?我叫你们打他!你俩跳啥舞啊!”
我大喝一声:“现!”
两个打手如同被操纵一般,挥舞着手里的铁棍就打在了光头的身上。
两个打手嘴里喊着:“大哥!不是咱俩打的,可这手脚就是停不下来啊!这咋回事嘛!”
王泓一和两个喽啰跑过去想拉住两个打手,却也挨了好几棍子,这三个没用的“拼命三郎”被打得哭丧着脸逃开了。
两个打手不停的挥舞着铁棍,光头虎哥捂着脑袋被打得抱头鼠窜,嗞哇乱叫。
张紫童偷偷在我旁边拉了拉我的衣角,小声问我:“钟瑜哥,这是咋回事啊?是你操纵的吧?”
我停止念口诀,只是十根手指还在不停动着。
我笑着说:“还记得我自习课上准备的符咒吗?那是控符,现在那些控符贴在两个男生的衣裤上,拉扯着他们去揍那个大光头呢。你放心,我有分寸,不会打出啥毛病的,让这些小流氓吃点苦头就好。”
张紫童开心的说:“哈哈,看他们还敢再来欺负人!我最看不起这些小混混了,就知道欺负弱小,算什么能耐?!钟瑜哥你这样敢面对强敌的才是真男人呢!”
被张紫童这么一夸,我感到脸颊一股骚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