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快搜查!看看还有没有活着的人。”志朋似乎看出了我的焦虑。忙说:
“队长,你放心。这些人至少已经死了几百年或上千年了,绝不可能是近期死亡的。”
“那为什么我们在打下孟敦时,曾进来看过,那时什么也没有呀!”
“这我也很奇怪?你们看,这些人的头骨己经开始石化了,丝毫没有有机物质的残留物,这要没有几百年的功夫是不可能变成这样的。而我们也没有看到一点现代人的残留物,这足与证明他们绝不是遭袭击时逃进来的那些人。”
这时国栋抱着一个头颅走过来,指着头颅上的一个圆洞说:
“那这个被子弹打穿的洞你怎么解释?”志朋马上抓起一个头颅指着同样的洞说:
“这里得头颅都有这样一个洞,和尚你枪法再准,能在不停活动地人中,准确地同时打中一个地方吗?再说你使用的机枪有那么大的子弹吗?那么大的子弹打中脑袋还不把头打暴了?”国栋没话说了,没好气地说:
“你这呆瓜也不呆吗,你说这又是为什么?”
“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这些人可能是陪葬的浮虏在处死时每个人头上都钻了个洞作为一种标记,还有一种可能就是给他们都作脑手术。”国栋一下哈哈大笑起来:
“呆瓜,刚说你不呆,你马上又呆了。几百年前能有这样精致硬朗的手术刀吗?是你呆瓜送给他们的吗?”
“那时,连和尚脑子的细胞还没形成呢,哪会有我呢。不过,和尚你别忘了你的老祖先己经会磨制玉器了,而玉石的硬度超过钢铁很多倍,用玉石做手术刀更比金属手术刀来得先进实用,不信在你的光头上用一下,我敢保证伤口不受感染。”
“这死呆瓜,每次我总输给他。”一句话惹得我们都笑起来,,这时去搜索的人回来报告说:
“报告队长,我们发现了一个密室。”一听发现密室,我们都跟着他朝里洞跑去,这是一个又湿又黑的洞中洞,它不但宽而且很大,洞内有两排石柱每边四根。柱子外是一道石廊,石廊里放满了陶瓷器皿,珠宝首饰,而另一走廊放着一批类似仪器或是通讯的工具。另外,还有一只石头凿成的大水箱,这只水箱特别奇特,它里面装满了水,清澈见底,顺着一条凿成构状的管道不停地向外琉淌。奇就奇怪在它没有进水口只有出水口,而囤积在里面的水,却丝毫不因流出的水而减少一点点。这水很像是从石箱壁上,通过无数毛细管渗进来的,可以想像得道,这样的过滤方法,任何杂质都会被排出在水外,那剩下的还能是什么呢?
志朋用手沾了一点偿了偿说:
“味道简值跟蒸溜水一样。这样的水若一经分离就能得到氢和氧,那可是比汽油还要好的燃料。可用来供人喝却不合适,它缺乏很多人体需要的元素,难道是做燃料用的?”
这时好事的战士们,,把放在正中的一口石棺给打开了。他们惊奇地叫起来:
“队长,快来看这是个什么玩意?”
我们忙跑过去,只见里面放着一具只有一米多长的骨骸,而头颅却有篮球大,两个眼框几乎碰在了一起,而每只手骨只有两个指骨,脚骨上却有三根指骨……国栋一看说:
“呆瓜,这该不会是老太婆常说的鸡脚神吧?”
“和尚,这鸡脚神只能在你们庙里的墙上找到,那才是迷信。而这具骨骸与人类的不同,其智慧远远超出人类,从我们刚刚发现的东西来看,他们必定是来自另一个银河系。因为某种原因才在地球上定居下来。如果能揭开这个迷,将有助于人类更好地了解这个宇宙。”国栋却泼冷水说
“我看这个谜你是揭不开了,哪天“啪”的一声,在你老袋上凿个洞,你还不是跟这大头鬼一样,等着孙子们来发现你。”
“那可不一定,在这浓密的热带森林里,就有人发现过一个叫多贡的部落。他们人均高度为一米一二,生活在密林深处。同自已矮小的身躯相比,他们的脑袋显得很大,前额又高又凸,好像没有耳朵,他们目光呆滞,双目圆睁,说明他们对光线几乎毫无感觉。他们的鼻子很像地球人的鼻子。他们的嘴像一个有唇的口子,或者说是一个非常圆的有奇怪皱纹的孔。他们的下巴又尖又小。两只手臂挺长,脖颈肥大,他们的双肩却又宽又壮………”说到这里,国栋忙阻止道:
“呆瓜等等,你说的这东西我也见过!”志朋忙问:
“在哪儿,什么地方,能带我去看看行吗?”
“不行,你要去了,准回不来。”
“为什么?”
“因为他们母的多公的少,你要去了准被抢去做老公,那我们的损失就大了。”
“那在哪片林子里?”
“不,在动物园,名叫非洲黑猩猩,你去吗?”说完大家都笑了起来。志朋并不以为然地说:
“你们别笑,在新生代,人类的祖先就是大猩猩,这有什么奇怪的。”国栋笑得弯下腰说:
“那么说,你同意当母猩猩的老公了,我们今天就给你呆瓜办喜事了……”这时搜索的战士又抱着一堆不软不硬的东西送到我跟前说:
“队长,全搜遍了,找不到一个出去的洞口,就找到这么一堆东西。”我拿起来一看,像古代武士们穿的凯甲。说:
“这可是文物,是古时候冷兵器时代打仗穿的防护凯甲。”志朋忙接过园形的头盔看了看说:
“不对不对,这是外星人用的宇航服,古代的头盔绝不会把整个头都包起来,那还怎么打仗呢,经他这么一说,还真是个谜了,我马上说:
“把所有的东西都放回原处,任何东西都不准拿,纪住三大纪律八项注意,这是革命纪律,这里的一切都是这里人民的,谁要是拿一点将受到纪律处罚。撤!”
当我们走出洞后,把洞照样封好,志朋看了看咒语,一拍脑袋问:
“今天是几号?”我说:
“七月七日。怎么啦?”
“对对对,我们遇到时空再现啦,就像七月七日牛郎星和织女星相会一样。你们要不信,明天再来看,保准什么都没有啦……”
第二天,我悄悄一个人来到洞口边一看,阻住洞口石块上的咒语怎么也找不到了。我马上想到,志朋是一个了不起的鬼才,如果我活着一定要千方百计保护好这个人,绝不让他牺牲在这毫无意义的战争中。
当我回到支队驻地,刚进到我的房间时,便接到通讯员送来的电报。“电报命令我们撤离孟敦,在十三日前必须返回果洛营部。”
当我把支队排以上的干部召集来开会时,房间里炸开了锅。首先是何为民说:
“我不知道上面是怎么想的,这么重要的隘口,一旦放弃,那等于把我们的家门打开了,让敌人有持无恐地入侵根据地,要再想关上大门,又得牺牲多少同志呀!我的意见是向上级反映,这地方不能放弃,要求上面认真考虑,收回命令。”
“我反映过,答复是,这是总部命令!”国栋说:
“去他妈的总部命令,我看是对我们不放心吧了,谁不知道他们对知青只是利用,绝不会重用的。”我忙说:
“这样的话以后不准再说!这是纪律。”
说实话,这正是我担心的,要想保护好我们知青同胞,组成支队是最好的方式。如果一旦撤消支队,合并到其他连队去,我们就难以相互照应了。但要想保住支队却很困难,权力不在我们手中,这时我才感到离开祖国母亲的孤单。面对部队中,相互对立的情绪也在不断发生,最终的结果实难预料,而且,就在我们撤回的路上,还可能会遇到从孟沙出来清剿的政府军。经过一再思考,我提出了,根据自愿和安排相接合的原则重组班排人员,其目的在于应对营部整编。并把所有物资直接分发到个人,以防万一。
战争、主义、革命、逃亡等概念在我们的脑海里也渐渐越来越模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