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矮人部落里,四周显得非常之安静,在外面很难看到小矮人的身影,即使碰到他们也不跟你打招乎。他们生性孤僻,一般不愿与外界接触。我想,四十来岁的老矮人便可称之为他们的长者,并引为自豪。那他们的寿命一定不长,他们的生活轨迹当然也与众不同。
他们信仰自然崇拜图腾,崇拜祖先。迷信鬼神,盛行巫术。对一些巨形或奇形的自然物认为是一种灵的体现。因而对其顶礼膜拜,酒肉祭供。其中比较典型的自然崇拜物有巨石(怪石)、岩洞、大树、山林等。此外,他们认为一些自然现象或自然物具有神性或鬼性,因此在他们的语言里往往鬼神不分,或者两词并用。多数情况下,鬼被认为是被遗弃或受委屈的灵魂和某种东西所变成的,常给人类带来灾难、病痛、瘟疫或其他不幸。比如所谓东方鬼、西方鬼、母猪鬼、吊死鬼、老虎鬼等,都被称为恶鬼。而有灵性的自然现象常被认为是善鬼,具有一定的神性,如山神、谷魂、棉神、风神、雷神、雨神、太阳神、月亮神等。对于善鬼、恶鬼,他们人的祭祀之法亦不同。对善鬼有送有迎,祭祀较真诚,对恶鬼则须贿赂哄骗直至驱赶使之远离。
他们还认为自然界存在许多精怪。比如牛在厩内以粪便盖身或在厩内打转、将粪踩成圆圈,猪吃猪仔或躺在食槽里,鸭吃鸭蛋,老虎进田,遇到两蛇交尾,母鸡发出公鸡的鸣叫等均属出现了相应的精怪。
他们崇拜土地、家神、祭桥、水井等。土地也叫土地神,一般由几块石头垒成,土地屋多为木制或用三块石板搭成,极为简陋,设于路口处或大路边行人休息处。家神信仰即在自己居住的洞中设立“家神”偶像。
在图腾崇拜方面。他们认为自己的始祖起源于森林树心,因而把高大的树木视为图腾。也把某些家畜如牛视为自己的崇拜对象。
对祖先的崇拜在他们的社会中占有十分重要的位置。他们认为祖先虽然死去,其灵魂却永远与子孙同在,逢年过节必以酒肉供奉,甚至日常饮食也要随时敬奉祖先。许多地区定期或不定期地举行祭祖盛典,
他们虔信巫术。主要的巫术活动有过阴、占卜、神明裁判、祭鬼等,此外还有蛊术等。巫术活动由巫师主持。巫师大多是非职业化的。他们在前述各种原生性崇拜和巫术活动中起着主持者的角色。巫师除了熟悉祭祀方法外,大多还能讲述本宗支的谱系、本民族重大历史事件和迁徙来源的路线,熟悉各种神话传说、古歌古词和民间故事,有的巫师还兼有歌师和舞师的职能。所以说,巫师在矮人族中是族传统文化的重要的传承人,在矮人族社会中充任知识分子的角色。此外,巫师还掌握一定的医术,懂得一些草药,在为人驱鬼的同时,辅以科学的医药手段。
我想,也许正因为是弥补他们少言寡交的不足吧,所以他们的节日也就特别的多,几乎月月有节日,季季有集会。还有就是为青年男女求偶婚配提供了契机,否则这个珍贵的民族早就消失了。
就在我们回到崖石洞窟下时,己经是傍晚时分,吃过那淡而无味,因噎废食的晚饭后,在崖石前的空场上己燃起了一大堆篝火,部族里的小矮人们都聚集到火堆旁。这时,几位主持篝火晚会的老人,扛着一种木制的乐器芦笙,来到一棵古老的大树下。念道:“吹笙挑月,祈求天神,保我族千年平安昌盛,为我族人丁兴旺,自由配婚,喜结良缘,”……
念完后倒出葫芦里的米酒,先在大树四周喷酒数口,朝树敬酒洒酒在地后,各人又饮一大口。这时一位老者吹响了第一支芦竺曲;片刻,带着黄金首饰,穿着艳丽节日盛装的姑娘和小伙子们随着悦耳的曲调翩翩起舞。小伙子们向意中人索取花带,姑娘们则将花带系在中意的小伙的芦笙管上。青年男女各自物色了心中的伙伴。这时主持芦笙堂的老人,仍然背着米酒,朝大树喷洒米酒。青年情侣,自由谈唱,交融感情,互送信物。
然而,他们大多在十二三岁,要在国内大多属孩子或未成年人,但他们的表情却显得那么的成熟,那样的虔诚。在求偶时一种非常特别的举动开始了,他们谁都不采用投寄情书倾吐衷情的方式,也无需请他人做“红娘”。围着火把狂舞,在狂舞中小伙子们不知从哪儿取出了弓和箭。那箭是用兽骨制成的,长约七厘米并精心雕刻有看不懂的花纹,箭尾饰以绿草与艳丽的鲜花,非常美丽。就在我感到非常好奇的时候,更让我们吃惊的是,小伙子张弓搭箭就朝姑娘们射去,一时间我们都吓得站了起来。看到我们惊恐万状,身边的老矮人便对我说:
“没关系,伤不着他们心爱的姑娘。这叫“射箭求亲”,按照我们的传统习惯,如小伙子爱上了某个姑娘,必须通过射箭术来求得配偶。而且所用之箭也必须是他,孑然一身走进深山老林去猎取一只野兽。取其硬骨精心雕刻成纤细的骨箭一枝,并饰以绿草与艳丽的鲜花,制成骨箭。在我们的心目中,“七”乃幸福的象征,七能给人们带来成功,庇佑人们万事如意,所以箭要做成七厘米长。然后,小伙子携带弓箭,藏匿静僻之处,一旦在狂舞中发现意中人出现,便瞄准她的背部张弓放矢。若骨箭折断,则婚事无望,即使小伙子百般求情也徒劳无益。若“爱情之箭”完好无缺,直刺皮肉,则婚事告成,即使姑娘一时拒绝也无济于事。之后,要违抗这种约定俗成的婚姻风尚,势必招惹众人严厉的谴责。
这种骨箭的箭头是浸透过一种专门配制的药草汁液,故然被其射伤的肤肌并无痛感,也不会感染溃烂。这才能表示双方的真情和实意义。”
这道让我想起在国内青年男女,在传递情书时往往画上一支箭穿透两颗心,但却没有他们更为真心实意。
我想,在这些“矮人国”里的男女青年大多在13岁左右就进入通婚期,这也许跟他们寿命短成熟早有关。这真是种奇特的求婚仪式,人所未闻,大家不由得兴致盎然。
本以为对小伙子们的考验到此该结束了,哪想到更惊险的一幕还在后面。当狂舞放矢完成后,我们看到小伙们把篝火中烧得通红的木炭从火中扒出来,在地上铺成了一条宽约60厘米,长约15多米的红红灼热的火道。火道表面因热能而引起火红色的变化,时隐时现,随着微风的吹拂,火星不停地飞舞,就象一条刚从火山口喷流出的熔岩,表面时而变黑时而变红,炽热的温度烤得我们向后退去……不难想向,任何一个人或是一个生物,要经过这条平坦灼热叫人惧怕的火道,不由不让你不寒而粟。
而就在我们紧张而又惧怕的疑虑中,三位巫师在闪闪发光的火道边缘坐了下来,气定神闭地开始用一种谁也听不懂的语言吟唱起来。而他们身边也同样坐着好几个青年小伙,神情专注地接受着巫师们的咒语屁护。而我此时的感觉是他们似乎己经被烤熟了……
但让我们更吃惊的是,他们之中一个年纪较大一点的伙子,毫不迟疑地,勇敢地站了起来。从火道的一头赤足快速地走向另一头,紧跟着其他几个也跟着赤足地走了过去,看得我们目瞪口呆。奇怪的是,在他们通过灼热烧得通红的炭火时,光光的赤脚板并没有发出青烟,也没有烧焦的臭味。让人感到他们并没有在火上行走,道象是在一条普通的道路上行走,丝毫没有疼痛的感觉……
当小伙子们都走完后,人群里响起了一阵欢呼声。我们忙跑道走火道的人跟前,低头看了看他们的赤脚板,发现并没有什么灼伤或烧焦的痕迹,真奇怪极了。
我想,在这种自然与超自然自的两个领域之间,这种现象是极为少见的,没有什么更恰当的名词来称呼它,只好称之为“不可能的”身体异能。他们的惊人之举只能用勇敢、坚忍、强壮、刻苦来解释了。或许他们把自己的异能,归因于独特的超自然的宗教力量。不过,通过很多事例证明,这两种力量是不存在的,如果谁在谈到自已有这种能力时,那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难道这些小矮人,真是体能超卓,喜好幻想,真有这种本事的人,能做出看似绝无可能的事来,而所用的方法不但让人无法解释,也不敢妄下断语……
而更让人难以接受的是:谁也不曾想到的是巫师竟然走到了我们跟前,对我们念起咒语来了,吓得我们往后躲闪,老矮人笑了,对我们说:
“别怕,先生是请你们过火,火能给你们带来吉洋,带来好运,你们放心过吧,有神灵保佑,伤不到你们。这也是我们对朋友是否真诚的考验。”
这下可真为难我们了,我们都知道自己绝不是什么带有特异功能的人,别说在火上走,就是在火边近距离地多烤一会也受不了。可如果拒绝,那小矮人还能信任我们吗?我心中不由得七上八下,怎么也想不出应对我们目前的窘境……
迫于无奈,我们只好跟着巫师们来到火边,炽热的火炭烤得我们无法忍受,如果长时间下去,我们一定会被烤熟的。而三位巫师开始为我们念起了咒语,奇怪的是当我们的身体随着咒语的节奏开始慢慢恢复了正常,不再感到酷热难熬,似乎穿上了一件隔热衣。国栋低声说道:
“奶奶的,这十来米的“奈何桥”用百米速度也就是一两秒,没什么了不起的,让我先来。”
说完便来到火头处,朝后退了几步,做了个冲刺动作,身子一晃像箭一般地朝着火道飞驰而去。他几乎是飞了过去,像蜻蜓点水一样,仅七八步便飞过了这条火道,当我们还来不及欢呼时他己经飞到了另一头。小矮人们从没看到过这么快的速度飞过火道,真像遇到了神一样,高兴的手舞足蹈大喊大叫。而跑过去的国栋,像打破世界纪录的运动员一样,高兴地跳着说:
“来呀!没什么了不起的,这就像百米赛一样一鼓劲就过来了,没什么神秘的。”志朋却急了说
“和尚,真没什么神秘吗?我问你,你一步能顶他们几步,你的速度是两秒一二,在这样的速度下,你无法感到火炭对你脚板的烫痛之感,但他们身矮步子短即使再快也要用五至六秒,而且是赤脚而行,这必然会被灼伤疼痛难忍,可他们一点伤痕没有,这如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