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天翔左手刚才痛的要死的地方一下子就变得暖和起来,只剩下一点燥养。
听到云天翔叫别开枪,保镖们又收回了自己的手枪,看着云天翔,等待着新的命令,更像是随时等着云天翔喊一声打死他,他们就会立马抽出手枪把安鸿打成塞子。
“瞧你那样,疼一下就叫的跟啥一样,能不能男人一点。”
“不疼了吧,我给你开一副药方,等十五分钟后拔掉银针,再根据这个药方吃一个周,你的手就可以去石膏了。”
“胡扯!云先生的手,至少要三五个月的修养,否者错位的骨头根本无法自动痊愈,你就这么随便糊弄,是会出大毛病的!”
那位白大褂医生十分生气的指着安鸿一点也不友好的大吼着。
“反正着石膏也会一直打着,你只是多吃我一副药方而已,至于一星期后你要不要打掉石膏,自己感受便是,说那么多,也没用。”
安鸿一点也不想跟人争论,毕竟有些东西是无法用言语解释的,准确来说,他自己也不知道如何根别人解释他的手法,只是自然的,脑子里就会的玩意儿,说出去谁信啊。
云天翔也有点不太相信,挫骨的伤势能在一周左右就能复原,毕竟这有点违背常识,但是刚才安鸿给他施针的感觉确实非同寻常,自己的左手一点也没有任何的断裂之痛了,他又选择了沉默。
“可笑,石膏是我给云先生打的,至于你的药方,石膏打的好,你随意弄个药方给云先生扎上几针,就想把所有的功效都饱览在自己身上吗?你可真是会忽悠人,你是哪个学院毕业的,师承哪家,什么医学位,竟如此的招摇撞骗。”
安鸿愣了一下,自己好像还真的没有什么学识学位。
“我只学医,不学名,没有证书学位。”
白大褂的医生一脸讽刺和愤怒的看着安鸿,他觉得安鸿完全就是在瞎搞,他甚至一点都不相信安鸿是个医生。
他叫白华纯,毕业于剑桥大学的博士后学位,进化论的达尔文就是在剑桥大学毕业,他们所崇拜的都是有规律遵循现实的科学理论,他曾获得过“诺贝尔奖”的第七届“树兰医学奖”五十万的奖学金,无论是学位还是荣誉上,他都觉得自己是他人所无需置疑的。
而安鸿所表现的针法也好,药方理论也好,都远远的偏离了科学理论的实际性,甚至让他觉得有点在侮辱众人的智商。
“云先生,我是跟您之前有过交情,所以听说您手被折断,才过来给您用了最好的医疗方式,我才是一名真真正正的医生,还请不要听他人胡言乱语,那让我觉得是对我医术的一种侮辱。”
安鸿觉得这个家伙好是麻烦,简简单单的多个药方的事情,非要在那里扯个是是非非。
他大步向前一把抓住医生右手。
“你要干嘛!君子动口不动手!”白华纯被安鸿的这一举动稍微吓到了,还以为安鸿说不过要动手打人。
安鸿用手一捏,随后放开摇了摇头
“你身为医生,却天性嗜酒,导致自己右手癫痫之症难以去除,即使学位再高,也无用武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