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华纯先是两眼微睁有些惊讶,随后又回过神来,自己确实是饮酒过度导致了自己手犯了癫痫,所以从手术台的岗位上撤下来当了医院的副院长若不是因为这个病根,医院院长的位置,早就非他莫属,然而这些事情,在医学网上搜一搜,也是能搜到的,这是他为数不多众人皆知的黑历史。
被人爆出黑历史他当然不快,更是生气的指着安鸿生气的说道
“你这个冥顽不灵的小子,以为网上看的东西,就可以拿出来当资本了,做人要脚踏实地,而不是想你这样弄虚作假。”
安鸿没有理会他,继续说道
“你因为饮酒过度不仅仅是导致手会癫痫,甚至影响了肝,脾,胃,肾脏,你不仅胃口不好,到了夜晚身体虚冷,白天却感到闷热,酒素侵身,尿毒难排,这些年你还扛得住,如果再大些年龄,恐怕就只能日夜再病床上生活,天天以药为食。”
白华纯听到安鸿一五一十的说着自己症状,脸色无比的难看,这些病状虽然他也没有给多少人说过,但是还有更为重要的一点,他深怕别人提起。
安鸿看着白华纯,有点为难,思考了一下然后毫无语气浮动的说道
“而且,你某些事情上,比别的男人,要快得多,你懂我的意思吧?”
“咔嚓!”
这句话如同一道闪电直击白华纯大脑,肾虚早泄,这是他所有病状中,瞒着所有人的一个病情。
他允许世人知道自己长病久医,宁愿世人觉得自己无药可医,也不愿意让任何人知道自己那个功能低下。
他现在又是羞怒,又是惊讶,但是他强忍着不想表达出来,不然的话不就是当众承认自己肾虚了吗。
“你自己长病久医,一身的毛病却无法除根,也好意思为医为尊,对着别人指手画脚评头论足,真是李铁拐骂乞丐,拐杖都无奈。”
如果说圣墟让白华纯觉得丢脸的话,那么这句话却是让他的自尊撒了一地。
是呀,自己长病久医却无法根治,医不自医妄自为医,这也是他心中多年的痛处。
“不过你这病,我能治。”
“你能治?!”
白华纯听安鸿说他能治,心里很是一惊,在那一瞬间仿佛看到了某种希望,只不过片刻间那种希望又消失了。
“你说能治就能治?这么多年中西药各种医院我都去过,最好的办法就是每天自律进药,好生调养,你一个无症无位的旁门医生能有办法?”
虽然不知道安鸿如何看出自己的病情,可能他把脉识病一流,但是真要论医就道,他还真是一点也不相信安鸿的能力,特别是安鸿打算一个针灸一副药,就想让骨折错位的人一个星期去石膏,这样的逻辑,本身就是不可能的。
安鸿顶多是一个有着一些天赋,就自以为是的庸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