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不想让他出来?”
“想!但我还是不知道,珩哥的这些事从来不会和我说。”
乌戈有点怀疑这句话的真假:“你跟着严昱珩多久了?”
山子挺胸抬头:“那就久了,我进里头的时候,珩哥就在了,那帮家伙仗着自己身强体壮的欺负我,有一次珩哥出手帮了我,我就跟着珩哥了,满打满算有四年了。”
“他之前是什么人,你清楚吗?”
山子警惕地看着她:“你问这个干什么!?”
“知道就回答知道,不知道就回答不知道。”
“不知道。”
“看来你们的关系也不过如此。”
山子跟踩了尾巴的猫似的,顿时炸了毛,梗着脖子嚷:“你懂什么,那什么话说得好,英雄不问出处,我们进到那里面的人,管以前什么来头,做过什么,出来以后做什么才是关键!”
“五天前的晚上,严昱珩开车上国道是为了什么?”
“能为了什么,珩哥宁县去给他初恋女友的老爹送钱去了呗。”
回到警局,陈意农还在审讯,老勇正在翻档案,案发前后并没有女性失踪的案件,不知道是不是这两位死者是外乡人的人关系,还是什么原因,两个人一个死了八天一个死了五天,竟然没有人报案,这实在太匪夷所思了。
老勇烦躁地抓了把头发,把资料又重头到尾看了一遍,仍旧一无所获,不仅仅是那辆出租车像从天而降的,这两个人也像是从来不存在一般。
就在这时,法医部的新同事小尹拿着几张尸检报告走进来:“死者的二次尸检结果出来了,身体身上有不同程度的殴打抓伤,由于当时发现尸体的时间过早,皮下伤无法甄别,经过两天的反伤,身体上的伤痕显露出来了。”
照片上可疑看出死者生前经过一番打斗,身上多处伤痕,不排除和凶手缠斗的可能性。这种情况下,死者身上或许能够找到凶手的皮肤组织。
然而结果令人失望。
小尹指着其中一张手部照片,说:“死者的指甲近期剪过,不排除是凶手被抓伤,怕留下证据,才给剪掉的。”指着另外一份报告,继续说:”在两名死者的皮肤以及指甲的缝隙中都找到乙醇成分。”
老勇不解:“这是说死者在死前喝酒了?”
“不是的,我们初步怀疑,可能是某种化妆用品。”
乌戈好像知道是什么了:“是卸妆水或者卸甲水。”
“啊?”老勇惊讶,“什么意思,难道这凶手在杀人前,还帮死者卸了妆和指甲吗?”
“不能排除掉这种可能,在没有任何线索的前提下, 发散思维并没有错。”
凶手为什么要给凶手卸妆和洗掉指甲,有两种可能,第一种是怕泄露自己留下的痕迹,第二种是完全处于自身对妆容的厌恶。
换种角度,联合两个女人失踪并死亡多日无人报警,也许是因为她们自身的身份原因,让人不会注意到她们失踪与否?
她隐隐地猜到,凶手选择被害者的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