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继续查，我去个地方。”
“诶，你去哪？”
从刑警队出来，乌戈开车直达沿山车行，山子站在院子里拿着扫帚漫不经心地扫着地，权当没看见她这个活生生的人。
“山子，我找他有重要的事要说。”
“你过点了，珩哥说了，如果你是八点来的，哪怕晚了五分钟，这门也是要给你开的，但现在过去了四个小时，你说破天儿这门也不会给你开。”
“收回一张罚单呢？”
“休想骗我，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是一张罚单的事吗，网上早就同步了。”
乌戈舔了下唇：“那你想要什么才给我开门？”
“这我说了不算，珩哥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他手里现在可能掌握了三起杀人案的关键线索，再有八个小时，可能还会有第四个受害者，难道你打算熟视无睹吗？”
“还要死人？”山子嗓门高了一个度，脑袋歪过去看楼上的方向，转回头和她继续说，“这不关我们的事，我们开门做生意，关门靠本钱，没事你就请回吧。”
“等等！”乌戈叫住山子，“我租车。”
严昱珩坐在桌子对面，板着脸把合同书递到她面前：“一天两百，押金八千，邮费自理，没什么问题就签了合同吧。”
“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了那串数字的含义？”
“押金可以刷卡，但租金只能现金，车子还回来完好无损押金全还，有损的话，照价赔偿。”
“间接害死王安妮的酒吧录像，你是不是看过了，现在的三名受害者是不是和这份录像有关？
“你到底租不租车，不租车就离开，我们时间很宝贵的。”
乌戈也有点生气了：“你怎么翻脸不认人呢，好歹我们认识了这么久，人命关天的时候，私人恩怨不能往后推一推吗？”
“和你学的。”严昱珩背靠着椅子，翘着二郎腿看着她，“下了床就不认人。”
“严昱珩！”
“想看视频可以，说说你能够给我什么好处？”
“你先说你想要什么？”
“你！”
乌戈皱眉，隐约记起那天在审讯室的监控房听到他和陈意农的对话，她于她而言，除了听录音的作用外，并没有其他用处，她不明白他的执着。
“在不违背原则的我个人意愿的情况下，我可以答应你帮你做事。”
视频拍摄得并不清晰，还很晃，能看见拍摄环境是酒吧的包间，里面除了王安妮外，另外三个人就是那三个受害者，很快，进来了三个男人，其中一个男人坐在了顾晓敏和王安妮中间，王安妮和男人之间并没有什么接触，男人动手动脚了几次，都被王安妮躲掉了。
很快，王安妮气愤地离开了包厢，男人们也相继离开，视频还在继续拍摄，三个女人聊开了，
“王安妮平时看着清高，到这里来也不过如此。”
“就是个公交车。”
“她这可不是公交车，她是出租车，指定目标一次解决。”
接着，便是嘲讽地大笑，视频到此结束。
“凶手就是因为这个视频，才选择了出租车杀人！三个人，一个都没有放过。”
“还有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