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焱彻底被乌戈弄糊涂了:“什么情况,怎么女性都不是共同点了,那个视频不是能点开看前面吗,不都是女的吗?”
周洋立马出声拦断:“我没有全部点开,看到那个是收费的之后,我就没再点开其他的!”
,“我靠!”刘焱就差揪住周洋的头发了,“你怎么回事,又没让你付费,你看看开头就行啊!”
“我不是没想到吗?”
老周趁着他们拌嘴的时候,已经点开了其他几个被锁住的视频,排在前面的的确都是女性,而最后两个在手术床上躺着的却是男人。
这个发现让他们几个人都有些懵圈,刘焱最先崩溃:“什么玩意啊,搞来搞去,怎么还有男人啊,这还上哪找共通处啊。”
严昱珩皱眉,把乌戈叫到一旁:“既然唯一区别是李婧,那我们各自把伍素素和你父亲的资料完善一下,这样比对或许更容易些。”
老周还在对比另外两位受害者,可惜并不在剩余的十几份失踪报告中。刘焱和周洋还在因为没看完视频的事吵个不停。
乌戈握着笔头坐在餐桌上,一张白纸上,她才写下父亲的名字“乌钊”二字,抬头看眼坐他对面的严昱珩,白纸上已有几行字,能看出是年龄和学历,以及住址。
她又低下头看自己这份资料,再填写失踪年龄时,眼睛渐渐发糊,强忍着把基础数据填完,尽量将自己从情绪里抽离再回忆她爸身上的特点。
乌钊个子很高,身材一直保持得不错,平常对工作很积极热血,属于路见不平一声吼的人,对家庭也很上心,并不会因为在外执勤就忽视对她的关心,总是把最好的东西都留给她,也因为她的存在特别珍惜生命,偶尔还会把退休挂在嘴边,希望早点退下来陪伴她。
死亡前除了和他打电话外,并没有特别的异常。
乌戈写完后,眼睛红红的,严昱珩抽出两张纸巾递给她:“你再哭下去,没等抓到梁浩,你眼睛就先盲了。”
乌戈攥着纸巾胡乱地擦了几下脸,接过严昱珩递过来的资料。这算是她真正意义上的了解伍素素为人。
她无父无母,从小就坚强独立,性格隐忍,为了早日在水原市安家才做酒吧那份工作,死亡前也不曾出现过任何异常,打给严昱珩的电话都未接听。
字迹到这里,明显用力地停顿了一下,整张纸都被戳出了痕迹,她心里知道,伍素素的死会是严昱珩一辈子的缺憾,虽然接了电话也不会改变结果,但不接连最后的声音都听不到了……
严昱珩把这两份资料和已确认的三份资料放在一起,把几个人叫到一起,进行分析共同之处,周洋对文字不敏感,除非这些文字在电脑上,从头到尾什么都没看出来,刘焱也基本一样,抓耳挠腮地想不出联系,山子摸了摸鼻梁:“有些字我都不认识就算了。”
反而是老周先开了口:“我知道他们的共同之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