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是裤子。
好吧,至少在生理意义上,席勒的身体比他的嘴要诚实多了,布鲁斯想着。
西裤被脱到脚踝处,布鲁斯隔着布料摩挲着将那内裤撑得饱满的小家伙。然后从席勒的腹肌开始,一路向上轻吻,用舌头磨蹭席勒刚刚被自己指腹摩擦得红肿的乳首,然后继续向上,亲吻他的胸膛,颈项,然后用他那蝙蝠的尖牙,咬住席勒的喉结。
布鲁斯听见了席勒努力抑制但依旧越发粗重的呼吸,感受到了怀中这具躯体的微微战栗。
“你应该知道这都是基础的生理刺激,就算我的身体有反应,对我来说也没有意义。”
席勒被布鲁斯横抱在怀里走向床铺,浑身上下唯一能称得上蔽体的东西就是手臂上的绳子。而布鲁斯?依旧衣冠楚楚。
“我知道,但那对我来说有意义。”
布鲁斯把席勒放上床,给他整理好靠枕,然后取过床头的润滑剂。转过身的时候他就看到了席勒堪称威胁的目光,这让他想起了什么,于是他走到墙边,在一整面墙的玩具中选了一只口球,将它塞进了席勒的口腔。
好吧,至少在这种时候,也许让席勒不要对接下来的互动进行一些刻薄的评价会比较好一些。
裹满润滑液的手指轻轻戳弄着席勒的后穴,在里面浅浅地来回试探。席勒的腿弯被强行打开,第一次接受异物的括约肌与肠道感到分外不满,让他难受地试图后靠。但他法评价,湿润而炙热的喘息从口球的空洞中呼出,平日不安分的舌头不得不安放在口球狭小的空间内,不得言语。
唾液可避免地从嘴角溢出的瞬间,席勒的身体几乎是瞬间僵硬了起来。
布鲁斯抚慰着席勒前面的柱体,然后贴近席勒的侧脸,将那些唾液舔尽。
“放心,我会处理好一切的。”
舔干净席勒的唾液后,布鲁斯亲吻着席勒湿漉漉的睫毛安慰道。
手指慢慢加到三根,前方在布鲁斯富有经验的手掌控下的阴茎颤颤巍巍地颤动着,布鲁斯用手指的缝隙夹住肉冠的底部,轻轻磨蹭,接着几乎立刻感受到后穴的手指被夹紧。
“哈啊——”
布鲁斯知道席勒绝不想在这个场面下发出声音,但——那个口球,让他不得不打开牙关,喘息因此不得抑制。
如果不是布鲁斯在不停亲吻他,只怕席勒要被自己的唾液呛死。
布鲁斯亲亲席勒的嘴角,用鬓角在席勒的侧脸亲昵地磨蹭,然后在他耳畔呼着热气低声说,“教授,我要进去了。”
被预告的入侵让席勒的感受变得格外明显。
温暖的肉质柱体撑开穴口,破开甬道,将肠道撑得饱满鼓胀。肠道内明明不具备过多敏感的神经丛,但席勒感觉自己好像能从自己的内部看到布鲁斯是怎样一点点、缓慢但坚定地进入自己的。这种想象让他有些轻微的晕眩。
“哈啊——嗯————”
布鲁斯听着耳边席勒被迫发出的压抑低沉的鼻音,亲了亲席勒的耳垂,然后更加坚定地下沉腰身。
完全进入。
布鲁斯揽住席勒的腰,感受着那柔软而富有韧性的薄薄肌肉层,开始款款摆动腰部。
布鲁斯把席勒汗湿的头发捋到脑后,斯条慢理地调整着角度在席勒身体里尝试,然后,终于找到了一个能让席勒猛然紧绷起来的角度。
他在席勒不满意的目光中亲亲席勒的额角,贴着席勒的脸说,“那么快让你射出来就没有意义了。”
于是接下来的性事对席勒来说几乎变成了折磨,布鲁斯总是若有若,忽轻忽重地蹭过那一点。这种仿佛要抓到什么,又始终抓不住的感觉让席勒怅然若失。
布鲁斯对他来说在物质层面的存在感从未如此清晰,席勒感受着布鲁斯在自己身体里肆意地进进出出,他的一只脚被架在布鲁斯肩上,另一只脚放在床上,脚趾难以控制地想要抓住什么,把床单弄得一团乱。
席勒不愿失去在此刻来说几乎虚假的体面,努力地吞咽着唾液,发出并非自愿的淫靡声响。
布鲁斯时刻关注着席勒的反应,抚摸着席勒的身体来安慰他。席勒后穴收缩的频率与自己是如此契合,让他有一种被认可的满足感。
布鲁斯慢慢加快了腰身挺动的频率,席勒被操弄得双腿大张,尽管他努力控制了,但依旧喘息连连,他的身体被顶弄得不断撞向床头,但没关系,因为布鲁斯早就放好了枕头以免他受伤。
布鲁斯怀抱着席勒,勾住他的教授的背,托着他的臀部,将他抱起成为与自己面对面的姿势。这让他猛然进到了席勒的更深处,他怀疑自己几乎触及了席勒的结肠口。因为席勒几乎立刻发出了一声法抑制的急促喘息,接着布鲁斯的小腹感觉到了一点微微的凉意。
席勒被迫发出的诚实的呻吟让布鲁斯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于是他也发出一声喟然的叹息。
布鲁斯喘息着亲亲席勒的脸颊,“教授,你被我插射了。”
席勒颤抖的身体说明了一切。
布鲁斯怀抱着席勒,用双臂的力量带动席勒抬起身体又坐到最深。不应期让席勒有些疲倦,但布鲁斯决绝地摩擦过他体内敏感点的动作让他不得不再次跟上布鲁斯的节奏。
席勒的双手还被绑在背部,于是只能靠着布鲁斯有力的双臂保持平衡,他的头埋在布鲁斯的颈项,胸膛急促地起伏,呼吸与布鲁斯的颈动脉脉搏相互纠缠。
席勒知道布鲁斯的体能很好,但这还是他真正意义上亲身体验。仅靠双臂带动他的身体,居然还能保持住节奏和力度的稳定。这个该死的姿势……不,太深了……让他有种自己会被布鲁斯捅穿的觉。
“呼——哈啊——呃!”
席勒的双腿挂在布鲁斯的臂弯中力地摇晃,分身在短暂的不应期后再次缓缓抬头。
他完全没注意到自己已经在下意识地挺动腰部肌肉以配合布鲁斯,但掌控着一切的布鲁斯很清楚,所以他奖励性地拍了拍席勒厚实的臀部肌肉,更加用力和快速地抽插。
抽插间席勒的后穴水声潺潺,以一个初次有后穴体验的人来说,能让席勒湿得这么彻底,几乎是对布鲁斯的绝对褒奖了。
席勒肠道收缩的时候,布鲁斯几乎感觉自己要失控在席勒身体里,他的喘息不比席勒从容,但他还是努力冷静了一下,暂停了动作。
席勒的眼神已经有一些轻微的涣散了,他的眉头微微皱着,似乎在表达不满,腰肢随着姿势的改变而扭动,轻轻绞着布鲁斯。
布鲁斯抱住席勒转了个身,将他趴放在床上,腹下垫好枕头,然后从背后压住了席勒。
湿滑挺拔的利刃戳开柔软放松的穴口,仿佛归家般顺利进入。席勒的肠道被撑成布鲁斯的形状,以一种违背主人意愿的姿态接纳着布鲁斯。
布鲁斯从背后拥抱着席勒,抵着席勒的穴口快速轻撞撵磨,紧接着又在间或的喘息间完全抽出再大力撞进去。酥麻自后穴蔓延上尾椎,接着延伸向四肢百骸。
“嗯!哈——哈——呃!”
席勒猛然扭动着腰肢,试图膝行逃离这一切,然后被布鲁斯掐着胯骨拽回来,迎接下一轮更加猛烈的更加深入的撞击。
两具汗湿的躯体交叠纠缠在一起,湿润的皮肤反射的灯光像是油画的高光色域。
在不知道多少次快速抽插后,布鲁斯从身后咬上了席勒的后颈。然后,两人同时抵达了高潮。
高潮之后,席勒疲惫不堪地陷入了浅眠,而布鲁斯喘息着看着身下的人。
这是他的父,也是他的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