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肏开苞学霸男神/痛的求饶/处男穴出血/涎水银丝挂胸肌
......
他结实的腹部肌肉紧绷,人鱼线更清晰了,汗水顺着明晰的肌肉线条欢快地滚落,在沙发上堆积了一摊,印出一个湿漉漉的人形。
能把一个常常运动,耐力极强,晨跑几公里都只是微微出汗的青年折磨成这样,开苞的疼痛可见一斑。
这还没完,季攸托着贺男神肉臀的手动了动,配合着胯下的巨物艰难地在荒芜逼仄的处女地里开垦。
他能感觉到冠沟边上似乎有点湿意,显然是校草生涩紧致的甬道被肉棒蛮横的钻垦弄得破皮出血了,但他一点也没有愧疚的心理,没有出血的开苞能叫破处吗?
“呼...痛...痛...拿出去...拿...求你...”
开始最激烈的痛劲过去,贺校草腾出些力气,喘着粗气哀求。
季攸没理他的求肯,自顾自发表着校草处男穴品鉴:“你里面好热,是我草过的男人里最热的,你队长都没你热。
由于鸡巴已经进入,所以另一只握着阳具导向的手也腾了出来,季攸两手抱着学霸男神的肌肉长腿,慢悠悠前后抽插起来。
速度不快是因为校草的甬道还很生涩,不过随着渗出血液的润滑,季攸能明显感觉到抽插在变得轻松。
最剧烈的疼痛劲过去了,但贺明礼还是没有逃过疼痛的折磨,此刻从未被人造访过的私密禁地里一阵阵麻木的火辣辣的抽痛,还有一种奇怪的酥酥麻麻的摩擦感,一种憋闷的滞胀,数种难受的滋味交织在一起,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
贺明礼模模糊糊意识到,肛门和直肠都流血了,此刻他竟然有些感激这次流血,正是血液的润滑让那根凶恶的性器在甬道里的动作变得顺利,相应的,他的痛苦才能减轻。
季攸紧紧皱着眉头,不止是贺明礼这个被开苞的人难受,他也难受得紧,校草的处男穴实在逼仄,他的阳具又太大,被夹得几乎动弹不得,即便现在有了血液的润滑,抽插的速度也跟龟爬差不多,紧窄的甬道里每一块穴肉仿佛都在跟他的性器过不去,死命阻碍着这根外来物体移动。
季攸不耐烦得拍打校草挺硕的肉臀,斥道:“放松。”
“不放松,痛的可是你。”
贺明礼被拍得闷哼一声,却没有力气去回应,只能痛苦地闭上眼睛,努力忍耐疼痛,克制身体紧张的本能,尽力去放松,他当然也是知道到了这种地步,对方不可能放弃既定的目标,自己刻意阻碍的话,多出来的苦也是自己吃。
事已至此,我只是为了减轻自己的痛苦,而不是在配合施暴者,他在心里默默告诫自己,麻木的大脑似乎也在帮助他忽略这句话的苍白。
大概是贺校草自欺欺人的努力有了成果,季攸能明显感觉出进步,身下的动作总算没有了最初的滞涩,甬道里层层叠叠的肠肉开始适应闯入的巨物,不再一味地推拒,阳具总算可以有限度地在校草的雄穴里驰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