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攸挺动腰胯加大了力度,顺着后撤的力道定睛往下看去,校草粉褐色的穴口还有一圈粉嫩的肉褶被粗壮的阴茎带出,褶皱包裹着深红色的茎身,紧贴着上面每一根青筋,上面还夹带着点血丝,湿淋淋地泛着点红光。
这才是开苞啊,季攸心下感叹,胯下又是猛地一冲,把肛肉夹带着带回到原来的地方。
“唔...呼呼...”
贺明礼又是一声闷哼,但这次却不同于之前纯粹的痛,是一种说不出的刺激,那根烙铁似的肉棍捅到的地方和之前都不一样,是过电一样激烈的酥麻,那一瞬间神经的悸动,比自慰最顶峰的快感还要剧烈,瞬间从顿顿的痛苦转到强烈的爆发性刺激,他完全忍受不了,不自觉想摇头,却由于被绳套固定,那股冲动只能万般奈地转化几声闷哼和粗重的喘息。
校草杂乱湿亮的阴毛间硕大的阴囊跳动了好几下,干净粗壮的阴茎一下流出来更多透明的淫液,顺着肉红的茎身流淌,干净的阳具被涂上一层晶亮。
好奇怪,真的好奇怪。
那是前列腺吗?
贺明礼对同性交配仅止于了解,但生理课却学得不,知道男人直肠里有个前列腺比较敏感。
原来同性恋是靠这个获得快感吗?
一瞬间的快感很快就过去,贺明礼得以腾出思绪胡思乱想,这一刻,似乎只有这些还带着点熟悉感的知识能给他些慰藉,帮他逃避现实正在被男人奸淫的事实。
但季攸显然不想给他这个逃避的机会,看似瘦弱的腰肢迸发着不属于这个粗细该有的沛然巨力,像使用杠杆原理的机械那样快准狠地冲刺,每一次都是大幅度抽出,大幅度插入,角度和距离精准比,次次都能用阳具顶到学霸男神那个,极度私密的,禁地中的禁地。
贺明礼只觉一波波更加激烈的快感铺天盖地般席卷而来,毫不留情地打碎了逃避的想法,他力抗拒,只能像风暴中孤零零的小船一样被动地接受,不知道何时就会倾覆。
随着前列腺的激烈刺激,直肠内顿涩的痛苦也在慢慢变化,莫名的憋闷似乎在一点点舒泄,有种说不出的,涨涨的,麻麻的热度。
“哈...啊...”
贺明礼助地微微摆头,白皙英俊的面孔一片潮红,乌黑的碎发被汗液黏在高洁明亮的额头上,眼睛被汗水迷地睁不开,立体的浓眉在淋漓的汗水里已经说不清楚是皱还是舒,淡色的唇不住张合,吐不出一个有意义的字眼,细看,似乎有细长的银丝从嘴边挂落,跨过漂亮的锁骨,垂到健硕的胸肌上。
看着这男神在欲望里堕落的淫荡一幕,季攸也有些忍不住,伸出了一只抱着校草笔直长腿的手,戳断了那根淫靡的银丝,落到汗津津的饱满胸肌上,和激凸的奶豆玩耍起来,玩得贺校草闷哼的鼻音更重了。
“啪塔啪塔”
偌大的蛋囊拍打在贺校草的肉臀上,发出清脆的皮肉击打声,急促的频率反映出抽插是多么迅猛。
“呼...爽不爽?是不是比你打飞机还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