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告诉各位,将来的天下,必将是我南暝教的天下。尔等如果肯为本教尽忠,将来各个皆免不了分疆裂土、封王封侯。如今,本教急需要网络朝中权贵人物,架空煌夏国皇帝,把江山控制在自己手中。这些事情,就交给各位来办吧!”地宫里秘室里面,阴堂主一双邪恶的眸子,冷冷扫视着来到面前的各位贵人老爷,冷冷道。
这一席话,把李相玉和几个权贵人物吓得面如土色,头上直冒冷汗。他们这些人,只是为了升官发财、只是为了清除自己的障碍加入南暝教。从来没有想过当反贼的事,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不么想!可是现在,已经上了贼船,想溜走是不可能的了。谁敢说个不字,恐怕立时就会被咒成一头肥猪、一条疯狗,等到明天,说不上就变成一道菜,被端到桌子上了。
“啊啊,在下愿听阴堂主吩咐,愿听阴堂主吩咐——”李相玉和这几个权贵人物虽然十分不情愿,但却都哭丧着脸答应下来。
“那好,请各位吞下本教的血符,并立下毒誓,永远不背叛本教!”这么轻易就把几个权贵人物收入麾下,阴堂主显然十分满意,同时向雪娥吩咐道。“把血符给各位绅士!”
“遵命!”雪娥在答应的时候,已经拿着几道纸符,塞到所有人手中。这符不知是什么血画成的,散发着邪恶腥臭的气息,让这闻之作呕。但这几个权贵人物,却不得不装出欢天喜地的样子,把邪符喂到嘴里大嚼一番。吞进肚子里后,脸上还挂着笑容,像是刚刚吃过山珍海味的样子。
随后,又极不情愿,却又无可奈何地跪在地上,向阴堂主发下了“永不叛教”的毒誓。
这时,阴堂主来到张根面前,阴森森地问道:“阁下既不吞食血符,又不发毒誓,来此究竟是何意图?”
“哈哈哈哈…”张根一阵怪笑,回道:“阴堂主,可是太小看在下了!在那域外血罗宗的索伦少主,见到在下也不敢妄自尊大,还要尊称在下‘邪神老爷!’而阴堂主却让在下如这些新入门的弟子一样,去喝血符、发毒誓,这,实在有些不像话了吧!”
“什么?血罗宗的邪神?”阴堂主显然是给震了一下,那血罗宗与南暝教虽然相隔万里,极少通音讯,但同为鬼道六宗,这些阴堂主自然是再熟悉不过了。血罗宗教主与南暝教主是同一级别,索伦少主地位仅在教主之下。被索伦少主尊称为“邪神老爷”的人物,哪里是他小小一个堂主能比的?
但这阴堂主毕竟也是个江湖老手了,不是那么轻易就能给吓住的。旋即,又眨巴着邪恶的眼睛问道:“血罗宗远在天涯海角,按理说,有什么事情的话,自会找到我南暝教总坛去,怎么会找到未央大陆来和这煌夏神京来?阁下自称是血罗宗的邪神,有什么证据?如果拿不出证据来,今天休想走出这地宫!”
“哈哈,阴堂主真是太性急了!”张根又打着哈哈道:“既然身为血罗宗的邪神老爷,怎么会没个随身证物呢?”
说时,张根取出早已准备好的令牌,扔到阴堂主手中。这枚令牌,本来是到黑骷髅城堡借兵之时,由血罗教主亲自给张根颁发的,为的是在关键时刻,避免与自家人的误会。血罗教主亲自颁发的令牌,虽然并不代表有多大的权力,但规格却是相当高的。和那些长老是一个层次的。
阴堂主把令牌接到手里,仔细辨认了一番后,立即大惊失色,诚惶诚恐,屁滚尿流。
“属下不知邪神老爷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方才有冒犯之处,还望邪神老爷大人大量,不要与属下计较!”阴堂主把令牌交给张根后,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央求道。
一旁的李相玉,这时如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跪到张根脚下,结结巴巴道:“啊,张兄!不,邪神老爷,看在小人与老爷故交的份上,往后还请老爷多多照顾,多多提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