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李见微喟然长叹,无法言语。
又问:“道兄,神州府衙毁了大半月,重建工作可以开始了吧?”
“这一点长老会无吩咐啊,我是城主府,不是神州府衙,不好插手的。汤荣渠又在这里,事一拖着呢。”
李见微愣了,看了看两人,问:“这长老会是么意?又不是没人了,找个人替一下不就好了?”
陆欠冷笑道:“哼,这就是事的微妙之处,汤荣渠的事不出理,长老会的火包不住了,倒霉的不一定是玲珑月宫,神州府衙上下定然有一批人会得到办事不力的问责。”
长老会的问责,可不是小事,一般来说金丹已经是超凡脱俗的存在,吸风饮露,轻易不插手凡尘,俗事也不得扰他们。金丹已经是人,人二字,自然有它的含义。
“那我们也就不用纠结了,王大人,现在是您决定着目下紧要的事,汤荣渠是生是死,您说吧。”
“这…”王与之为难,说道,“老弟啊,局面你也是道的,我很难的,你总要给个主意。”
“主意不敢,倒是有个建议。”
“你说。”
李见微道:“顿府衙风气,变以往萎靡之状态,树立神州府衙在神州道的威。这是从长老会那边透露出来的,事的背后牵涉,似乎要加广大,现在你深陷其中,除了遵令行事,还能怎么样?会有人对你下令严明法度、惩奸除恶,不会有人对你下令朋比为奸、结党营私。”
王与之恍然:“贫道明白了,明日便上书长老会,言明汤荣渠无罪,张剑却系自杀。恳请长老会让汤荣渠重掌府衙,重建府衙。”
这话说得这么明白,以后李见微人问起来都有些不道如何隐晦的自己只是一点点的参与了。
“见微告辞。”李见微头也不的跑了,只觉得这个王与之太不是东了,么都往自己身上推。
八天之后,汤荣渠官原职,从神狱司出来,前来他的只有两个人,府衙卫云和王故原。三人在神狱司山脚相逢,汤荣渠对还有人迎自己大感诧异,差一点哭出来,心中温暖,抱拳对他们说:“汤某行事苛刻,两能以德报怨,日前来在下,在下惭愧万千,感慨万千啊。”
卫云道:“大人义薄云天,正大刚,我二人仰慕已久,日迎,只是略表寸心罢了。”
王故原只说:“大人,日权去休息,明日在下拟文,召府衙上下当值人员,作计议。”
第二天,汤荣渠了城主府的一处宫殿召开会,来了一多号人,还是十几筑修士,多是练气修士。长老会没有给他加人,依旧是原班人马。
不说他们议的是么内,王与之却找上了汤荣渠,问:“执事大人,张剑的尸身在哪里?”
“在府衙庄园,只不过那里已经乱作一团,还没有去找。”汤荣渠说着,又问,“问这个么?”
“死为大,总要把人送玲珑月宫。”
汤荣渠无语,王与之说:“大人不必烦恼,李谪和李见微会去,尽善尽,往后无虞,大人操劳府衙事务,不为失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