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有话没说完,有关那个神秘的雇主。”在等待的过程中,我问李晨阳。
“好吧,有关那个雇主,我们之所以对他知之甚少,就是因为,他和我们处的时代是不一样的。他在一百多年前,在我们的赏金猎人组织刚刚成立不久,便给了我们一宗很大的委托——当然,还预付了一大笔天文数字的钱。”
“一大笔钱瓶盖么”我开始想象饮料瓶盖堆积成山的场景。
“金条和银块。”李晨阳说。“他给出了一个清单,要求我们组织在一百年后,清除这些清单上列出的势力。其中之一,就是猫狗镇的邪教。我不知道我们组织当年那些人是怎么会接受这个委托的,不会把这个雇主当成是疯子吗但是实践证明了,这个雇主不是疯子,反而是一个预言家。”
预言家我心中一惊,莫非,那个神秘雇主,就是.....
“他们来了。”李晨阳看着前方,“不要多说话,免得暴露身份。”
我看到前方,几个白袍人扛着一个麻袋走过来。这个麻袋里似乎装着一个活物,因为我看到这个袋子在明显地蠕动着。
我们迎上前,为首的白袍教众看到我们,问道:“你们是来帮忙的”
“是,是的。”李晨阳用极为沙哑的声音回答。
“那好,我们一起往祠堂走吧。也帮我们扛一下。”教众说。
我们得令,上前接过麻袋扛着。我的手一接触到麻袋,便突然感到一种奇怪的感觉。这感觉令我出现了短暂的脚步不稳状况。
“怎么了你是扛不动还是喝多了”教众看到我的反常,问道。
“没事,没事。”我也用同样的沙哑声音回答。
“那我们走吧。”
我们扛着这个活动的麻袋往祠堂走去。
“这次的祭品还真是倔啊。”教众在路上开始闲聊起来,“要不是神明要的是个处,我还挺喜欢这种类型的呢,呵呵。”
“说话注意点,你个淫贼。”另一个教众道。
通过他们的寥寥数语,我便初步了解了所谓“祭品”是什么了。应该是个女人。不过这个教派所供奉的神明究竟是什么,我在没有亲眼见到之前,脑中连一个想象的样子都不明确。
我们终于到了祠堂,那几个教徒似乎像得到了解放般如释重负。
“接下来你们俩把祭品搬到地下室吧。”为首的教徒道,“我们要回去补个觉了。”
待他们完全走出祠堂,里面只剩我,李晨阳,还有麻袋里的那个“人”,我们才开始行动起来。
行动的第一步,便是先把麻袋打开。袋口打的是死结,李晨阳从裤兜里掏出一把小刀,把绳子割断了,才得以把麻袋完全敞开。
我和他终于看到了麻袋里的东西。不,不是什么“东西”,而确实如我所料,是一个人在里面,一个女人。她的嘴里塞着布,五花大绑。她尽管从麻袋中出来了,但是面对眼前穿着教徒衣服的我和李晨阳,她的眼中依旧没有任何安全感。
但是我也不怎么淡定。因为我看到了这个女人的样貌,瞬间堕入了惊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