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鱓的去,留给了陈祎一份丰厚的大礼,就连陈祎也没想到,一向不显山不露水的李鱓,肚子里会有那么多“干货”。
而正让陈祎觉得捡到宝的还是李鱓经历:这年轻时是宫廷画师,玩的是工笔鸟,到了中年,绘画逐渐偏向于写意风格。
风格多变的画家,作数量自然少不了,陈祎统计了一下,发现自己这老友一生的作总数,超过了三多幅。
“这可有的玩了!”
虽然陈祎也觉得作的务对自己来说可能有点艰巨,可陈祎也不希望老朋友的这些作随着战火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
“反正还有将近年的时间,慢慢来就是……”
人一生之中会有很多小伙伴,可前进的上,总会有很多小伙伴掉队,或者是去了,或者是主动离开了。
李鱓去之后没多久,跟李鱓好的黄慎,很快就离开了扬州,躲开了这个让“让我欢喜让我忧”的城市……
历史仿佛就是一个轮,黄慎离开之后还不到半年,扬州八怪终于“添丁”了,迎来了八怪中最后一,罗聘。
罗聘出场的方也有点:如不是罗聘拜金农为师,陈祎还就忽略了扬州八怪中还有这么一。
当然,如的算起来,陈祎还得感谢罗聘,这的出现,让陈祎不是一群老年人中的最靓的那个仔了:这年方二十四,也就比陈祎大两岁。
物以聚,人以群分。
能金农为弟子,这罗聘的性情自然也跟其他几怪差不多:孤傲高,还喜欢死守底线。
而且这初见面,就给了陈祎一个“下马威”:一众好友聚餐时,选的地方是钱家开的一个饭馆,这罗聘,吃饭就抢着结账……
可怜钱家饭馆的掌柜,哪里见过这种操作,傻愣愣地看着人群中间的陈祎,还不停地使眼色:二少爷,这该如何是好?
罗聘不明就里,还以为给少了,一个劲儿地从兜里掏钱。
陈祎苦笑着朝掌柜的点了点头。
“这公子,这些银钱已经足够付饭钱了!”
罗聘这作罢。
等众人走后,陈祎调了个头,又到了饭馆,将账抹平了。之后,在给罗聘卖画的时候,将罗聘付的饭钱,又悄悄地返还给了罗聘。
跟陈祎猜的一样,罗聘过钱袋,连看都没看,就扔进兜里,看得陈祎摇头:扬州八怪都一个德行,不拿钱当事,要不然也不会晚年凄凉。
事实人,陈祎也曾劝过金农、郑燮等人,让他们有钱悠着点,可这些倔老头,将陈祎的好心都当成了驴肝肺,过耳就忘。
而有了钱的罗聘,也无愧于扬州八怪的头,随就在扬州城开了大购。
没过两天,罗聘又拿着画找到了陈祎。
“嘿嘿,明心兄台,还得麻烦你把这副画给出手了……”
“道了!”陈祎有点无语,“罗兄,你好歹也是拖家带口的人了,能不能省着点?”。
“那个钱兄,”罗聘丝毫没有批评的觉悟,来了一个让陈祎都无语的反驳,“结婚这两年,我娘子已经吃够了苦头,我不想让吃苦了……”
理由很好,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