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志国,武翩跹,华雪三人不约而同地笑了。青志国和武翩跹边走边对华雪说:“小天调皮捣蛋,你多多包涵到,让你受累了。”
华雪客气一番。回过头来,指责青天在父母面前乱说话。
青天问她,“老婆,我父母好吧。”华雪点头说不错,看得出你父亲年轻时候帅,母亲年轻时候美。青天笑着问,“那你什么时候改口叫公公,叫公婆呢?”
华雪气得揪他的脸,“你再乱说我就走了。”
晚上,几个警察走了进来,向青天俩询问了事件的前因后果后,就走了。
华雪拿盆子去打来热水,给青天洗了脸和脚,叫他躺下睡觉了。
青天说睡不着,你给我念念经吧。华雪笑了一下,说我很好奇,你才来几个月,你是怎么写的那个材料?你确定你观察细致了吗?这可不是开玩笑的。青天说这也是检验我所学知识的能力,相信我的能量吧。
他接着说道:“首先,要从它的各个工序方面,以数据说话。如某种钢坯的含碳量多少,加热炉温度,轧机调整,锯切的尺寸等等细节,都要有详尽的了解。原来,因为含碳量低,各班为了抓产量,都在超负荷轧钢,大家淡化质量,为讲进度,撞档板力度大,导致弯头多。所以,限制产量,开地辊的人不去猛撞档板,这是从工艺技术上控制的第一要点。第二点,用循环水强冷却,因为冷却后的钢硬度大,撞上档板时不易弯曲。”
华雪羡慕地,“当初你读书时成绩那么好,为什么不继续去深造?追随女朋友去国外呀。”
“向往好生活,不能再拖累父母。重要的一点,再读下去,我俩就擦身而过了。”说完,他笑了。
“我俩本就是大街上人流中的匆匆过客,只因在人群中多瞧了你几眼,不小心被你一抱,就来到了现在。”她笑着走上前,在青天脸上不服气地狠狠地吻了个巨想“啪。”嘴里道:“害人的徒弟,睡觉。”
青天满足地睡了。
华雪在一边打开铁绷子收缩床,也睡了。
早上,青天醒了。
华雪早就醒了,起身照顾他洗漱后,见他头发乱了,拿梳子来给他梳头。在他脑后扎了个丸子头,取下自己头上两个夹子,给他夹在两边鬓发上。
青天的手有伤,摸不着自己的头,感觉得到华雪在他头上乱‘备整’(注:备此时读三声。即:打整或操作),说医生要查房了,看你怎么说。
果然,医生护士一群人来查房,一看到青天这模样。纷纷问他是谁?怎么是个女娃儿了?主治医生大叫,“这床是那个护士负责,病员不见了都不知道。”
青天的两手被棉被遮着,只露出一张脸。他用女腔娇声道:“我也不知是谁?醒来就睡在这里了。”
医生和护士个个惊诧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