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小牧笑说最高阶段了吧。自从他出差回来后,就如加足了马力似地,只要有空就来找我费。这段日子,可以夸张地说,我和他的感情进步神速。
青天笑了,“吔,你们是在跑步前进吧,那你父母那关怎么通过的?”
慕小牧说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说服吧。当然,和一个四十来岁的人在一起,无论从年龄,生理,情感,相貌等诸多方面都是不相等的。父母说我亏大了,一个黄花闺女就此跟着一个大十几岁的人走了。
我心想你们是老眼光,现在这社会小姑娘就爱找大叔级人物,他们是香饽饽,有车有房,会照顾人,只要人对,岁数大一点有啥。我还不至于像某女人那样,二十八岁就嫁给了八十四岁的老头子。老窦岁数大,却很疼爱我,既和他好,就不要去纠缠谁亏谁赢。
“他见过你父母了。”
慕小牧点头,“他对我父母很好,我父母从心底里也接受他了。他问过我为何一下就改变了过去对他的看法?我说是青天看出了你对我有意思后,说服了我。不然,我可能还与他是乌龟与团鱼各行其道。”
青天心里高兴,几句话就如四两拨千斤,促成了他俩相好,但终归来说,还是她扫除了心灵的障碍,迈出了艰难的一步,可喜的一步。他问,“你的父母去过他家没有?”
慕小牧说:“去过两回。”
青天问窦经理的孩子呢?”慕小牧说在学校住读,平时没回家。他问道:“他的女儿能接受你吗?你能接受他女儿吗?”
慕小牧却一阵“格……”地大笑,“你知道吗?我和他女儿一见面,就一见如故般,我喜欢她,她也喜欢我,几次见面后,她悄悄地叫我妈了。”
青天大喜,“哇,怪不得是最高阶段了,原来如此,祝福你们。”
青天说你们上过床没有?
慕小牧说没有,看他那猴急样,像是好几年没沾荤了,唉!就这几天看来要羊入虎口了。
青天笑道:“这是好事,你叹啥子气,既然真心相爱,那就不顾一切地扑上去啊。”
慕小牧忸怩地,“瞧你,说得我怪不好意思的。”
“男娶女嫁,天经地义,只要瞄准了方向,就快乐地幸福地向未来奔去。”
“谢谢你,青哥,我也希望你和华雪去海南吃好玩好心情好,愿你们的感情更上一层楼。”
青天回报给她一个微笑。
华雪回来了,与青天一起下班走了。
两天后,厂里“待钢”(注:炼钢的赶不上轧钢的,有时钢胚赶不赢,轧钢厂只得停产等待。)停产了,全班的人都上白班了。
下班后,青天请全班的人吃火锅,随后去卡拉ok厅唱歌至午夜,又坐“的士”将慕小牧,郗希,乔琪莎,筱妹四人各自送回了大渡口的家。
华雪说我坐得远,你不用送了。青天掏出一百元钱递到她手上。她不要,说身上有钱。青天说:“今天是我请客,你这不是打徒弟的脸包吗?”华雪在他脸上揪了一下,笑道:“我舍不得打,但我舍得揪。”
青天说她,“鬼师傅,鬼头鬼脑的师傅。”一边走出了车门。
华雪一把没拉住他,叫道:“死徒弟,死去活来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