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能耐不大,又倒霉,一单都没做成就被抓了,在牢里关了两年,才放出来没多久。这作案的五个人之中,只有一个和严堂是熟的,就是那个被苏木南活活给打死的人。
那人是严堂的远方亲戚,隔了几个辈的表兄,当初就是他拉了严堂加入犯罪团伙,严堂出狱后是他来迎接的,他带着严堂到了一条巷子里的小饭馆喝酒,然后介绍认识了其他三个人。
“我也不认识他们,表哥只介绍了姓,像我这种入门级的很容易被抓,他们都不会告诉我名字,免得我被抓了把他们抖出来。而且我当时也喝多了,连姓都没记清楚,只知道喊哥。”
审讯室里,负责审讯的警察一边做着记录,一边仔细追问。
“那后来呢?你们喝了酒之后,是如何绑架陶思琪的?”
一脸络腮胡子半秃头的严堂双手被手铐扣着,闻言皱眉下意识的想去抓自己的秃头,可是一抬手另一只手也就被带动了,哗啦一声响,位于他身后守立的武警立刻将他按住,吓得他差点从椅子上掉下去。
“哥,哥,别别,我不是要跑,别误会,别打我,我都说,我都说,我什么都说!”
严堂被武警条件反射的动作吓到,赶紧端坐好继续刚才的话题。先前苏木南的出手狠辣将这个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大汉吓懵了,他那表兄就是在他面前被活活打死的,连一点反抗余地都没有,所以他现在一看见警察抬手就害怕。
“我想起来了,我们五个人当时都喝高了,然后虎哥就说他要去一家发廊见老相好,让我们都和他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