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被关两年了,听他这么说心里也痒痒的,就去了,我们是从小巷里走近路去的,具体怎么走的我也忘记了,我对这片不熟,是那个虎哥带的路。
然后我们就在那巷子里遇见了个长得好看的女的,当时周围没人,我们又都不是什么好人,酒壮人胆,我们就围上去了,然后表兄就…就……”
说到这里,严堂顿住了,磕磕叭叭的支吾了。
两位审讯的警察执笔看着他,等待他的下文,只见他扭捏了一下,终于还是开口了。
“我表兄就调戏她,然后还想强奸她,说玩了之后就把她卖出去,她长这么漂亮能卖个好价钱。我不认识那女的,她挺凶的,还带了个什么喷雾,差点把我表兄的眼睛喷瞎了。
然后我们几个人一起扑上去才将她抓住,后来虎哥突然就说不要动她,说她家很有钱,可以绑了她向她家里要钱。再然后的事情,你们就知道了。”
严堂说到这里停下,两手不自觉的交叉搓着,他没啥文化,又做了牢,什么都没干成过,有的只是鲁莽和蛮力,在穷凶恶极的歹徒中,他算是比较单纯的了。
审讯的警察将他所言的每一个字都记录下来,然后继续提出下一个问题。
“你们绑架了陶思琪后,她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