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渊天师嗤笑一声:“这点分寸本师会不懂?”
“倘若他问起,你说你一无所知便可。”嬴政继续道。
“这么欲盖弥彰,他反而会怀疑吧?”凌渊天师皱眉。
“我给了他方子。”
“不过……与给你的不一样。”
“我给他的方子对他的病情或许有用,不过我想……你与他以前都未曾看过。”
嬴政走一步,说一句话,转眼就跨到了凌渊天师身后,又倒转过来:“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做,心底总有一种……说不清的不安感,就好像上天注定,让我注定走这一遭,与你说这么一番话。”
有点神经兮兮的。
嬴政深深呼了口气,眨眼间就消失在了凌渊天师面前。
“回见。”
火把仍旧熊熊燃烧,凌渊天师走了两步,又若有所感地望向嬴政离去的方向,嘴唇微动。
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做么?
凌渊天师抬头,唔,所观天象就如同蒙上了一层雾,他看不透。